“你要保他?”何必语气冰冷,来人境界已经超越了炼皮骨的层次,何必决定要与其碰一碰。
来人正是黄家的嫡系黄甲,他们舍不得放弃这位即将大圆满的选手,因为他们在他身上倾注了太多的资源,倘若真被何必废了,那岂不是打了水漂。
所以即使破坏了擂台的规则,他们也在所不惜,代价他们自认为承受的起,毕竟这里是李家做主,而电视直播在他入场之时便已掐断,他们觉得自己并不准备改变对决的胜负,只是保一个人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
“我是要保他,也是在保你。”黄甲一副为了你好的神情,“今天你废了这些人,你已是众矢之的,难道还想与我黄家不死不休?”
“好生霸道的逻辑,他们可以杀我,我就不能废了他们?你们这些世家豪强要杀我,我还得洗干净脖子等着你们?”何必好气,好愤怒,他对于这种道理好生厌烦。
“牙尖嘴利,今日姑且算你获胜,人我是一定要带走。”黄甲也不再废话,他就要拉上选手离开擂台。
“想来就来,想走就走,你他妈以为你是谁。今天就算是天王老子来了,也必须给我掉层皮。”
何必杀意完全释放,整个擂台血腥味弥漫,观战之人只觉得自己好像产生了幻觉,整个擂台仿佛都开始粘稠起来,空气好像都停滞,行走与擂台之上,就如同行走在稠密的血浆中一般。
“雕虫小技,你莫不是以为自己无敌了?”黄甲嘴上不屑,心中却惊叹于何必的实力,原来刚才打成那样了他都未曾出过全力,若是何必全力施展对付那十二人,怕是眨眼间便能分出胜负。
说到底意的施展还是精神上的压迫,心体勃发之间,让你精神上的幻觉影响到身体的发挥,这也不能叫幻境,而是一种实实在在的意志上的攻伐。
黄甲竟也无法完全摆脱这种意,其实力自然会受到影响,但他境界实在是高了何必太多,并且是一个真正的大境界的领先。
扩经脉之后能够引气入体,气不绝,则力不断,生生不息,如大江大河,此境界已不光是锻炼自身的力量,而是身体已能与外界产生些微的契合,契合越高,则力越大,如山川海岳,霸道无匹。
只见黄甲凝神一指,一道气劲竟然从其指尖而出,正在前冲的何必感受到了异样,他甚至怀疑自己感觉错了,那道破指而出的劲力肉眼实难分辨,他虽然也见识过扩经脉境界之间的战斗,还被净绝追杀差点丧命,但扩经脉真正的手段他还是一无所知。
此刻他还是相信自己的直觉,那一道直觉中的劲力几乎破指瞬间便到达了何必身前,何必只来得及稍微侧身,他还是被击中,只有在击中的这一刻何必才真正感受到了其力道,原本前冲的他直接被击中了胸口右侧向后倒飞出去。
所有人都惊了一下,这一指劲力的打击力道实在是过于强大,那射出的哪里是劲力,这种打击力道简直就是力量无比浓缩的高当量的炸弹。
何必重重的摔在地上,其嘴角有血溢出,但这都不是重点,他此刻发现这一指的力道竟让他许久不曾动弹的天梯之路有了松动,其左脚竟然朝着三十四梯跨出了一大步。
天梯之上,何必望向前方,再看向脚下的阶梯,也不知是不是错觉,从三十梯之后的每一梯在你跨越之时竟然在变大,是一梯比一梯大,但看着却与之前一般无二。
何必心体回归,天梯瞬息之间便修复了他的身体,他擦去了嘴角的鲜血,此时终于兴奋起来,刚才十二人都无法给予他的压力,此刻终于出现了,他估计的没错,炼皮骨之境的对手对他已经彻底不起作用了,他要找扩经脉的对手。
黄甲此时出现,那正是他使劲薅羊毛的大好时候。
“这小子好恐怖的防御。”黄甲心中的震撼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