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窃取情报,探听消息,营救同志...
这些看似危险重重的行动,对陈深来说,不过是小菜一碟!
唯有一件事,技能帮不上忙。
陈深只能通过自己的努力一步步获取成功——
人心,试探人心。
可往往人心是最不可测的,最为多变的。
就像陈深永远都不知道,现如今他在76的头号敌人苏三省正在想什么。
回溯记忆,调整心情,陈深看了眼天空,忽发感慨。
“上海的天色总是雾蒙蒙的,可有的时候,我又觉得这样的天空挺可爱的。”
俗话说得好,女人变脸的速度变得比天气都快。
陈深暗指,于曼丽自然听得出来。
她挑了挑眉毛,勾起唇角:
“你这是在说我...”
“诶诶诶,把他的东西扔出去就是了!”
“晦气不晦气啊,还留着做什么!”
还没等于曼丽把话说完,突然,扁头的叫嚷声穿进二人的耳朵里。
二人被吸引注意力,同时向楼下瞧去,只见扁头正在张罗几个人从财务科里拉东西,大多都是钱更生的东西,大概是要扔到别处去。
就是这样,在76号这座魔窟里。
一条性命没了,就好比死了一只畜生。
不痛不痒,等他的东西都从这搬出去了,这件事也就算彻底完了。
无人问津,就是偏偏要人说起来,那也不过是茶余饭后的谈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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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深想着,顺势流转眼眸。
在这群人忙忙碌碌的身后,他瞧见了佝偻着腰背的苏三省。
天空已经渐渐放晴,他也把身上那件黑雨衣褪去了,里面穿了一件灰色的西装,瞧着有些褶皱,肩膀头子那里还有针线头没有剪掉。
也是,刚从军统叛变过来,工资还没领到,又哪里有钱做新衣裳?
可苏三省也太高估梅机关的实力了。
今非昔比,东京前线物资紧缺,就是影佐祯昭的日子都不太好过了。
从前那么一个爱大肆操办办宴会的机关长。
现如今也只能硬着头皮将于曼丽和苏三省的欢迎宴会合二为一了。
“苏队长。”
突然,陈深开口喊了一声。
没错,他突然想到了一记可以主动出击的法子,他要使出自己惯用的计俩,他要杀人诛心,他要让苏三省知晓,这地界可没那么容易混的。
于曼丽和陈深是生死搭档。
虽说她能力不如陈深,可默契这方面,二人没话说。
只一个眼神,一个笑容,陈深想做什么,于曼丽大差不差也就知道了。
或是为了知己知彼,或是为了杀人诛心。
总而言之,以陈深的功力,定不会叫苏三省来此的第一天过的太舒心了。
苏三省闻声抬起头来,瞧见陈深和于曼丽站在窗边,一个充斥着笑模样,一个没什么表情。
可怎么看,两个人都像是在同时的,居高临下的嘲讽他。
苏三省点了点头以示礼貌。
只听陈深紧着问他。
“苏队长辛苦了,要不要上来喝杯咖啡?”
苏三省本想拒绝,可看了看其身旁的于曼丽。
他是要接近她的,喝一杯也好。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不就是这个道理吗?
“好。”
苏三省张开苦涩的嘴巴,应答着,接着从鼻腔里浑圆沉出一口气来,还是那股子血腥味,他一时反胃,又忍不住干呕。
...
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