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话,刘兰芝的回忆也渐渐涌上心头,她紧着应和道。
“是了,只有小男,从旗袍店里出来,我们就上了陈深的车子,后来到了这里,也只有小男一直在我身边,再没人接近我了呀!”
见毕忠良向李小男投去质疑神色,刘兰芝紧着又道。
“忠良,可小男一步都没有离开过我,就算她和陈深跳了几支舞,我也在旁边一直看着呢,刚才陈深向她求婚,也是我陪着去的!”
“她想偷领带,她想去暗杀汪芙蕖...这不可能的呀,她做不到的。”
也是,李小男好像一直都和兰芝在一起,而且自己三番五次朝舞池看去,都瞧见她在跳舞,她完全没有作案时间。
若彼时怀疑她,不就等同于在怀疑兰芝吗?
那就奇怪了!
怎么会?
李小男...陈深?
毕忠良无路可走,百口莫辩。
正当他无比焦灼之际,不由得再一次通过李小男,将怀疑重心转向了陈深。
好端端的,陈深怎么会选在今天这个时候和李小男求婚呢?
他会不会是为了掩盖什么?
可毕忠良很快又反应过来。
刚才所有负责巡察各个楼层的东京宪兵都已经说过了:
在汪芙蕖遇害期间,他们并未看到过陈深,陈深好像一直都在一楼大厅,期间也只是去过一次洗手间,去洗手间时,钱秘书还真在与人争吵。
难道他有循天遁地的本事不成?
这是怎么了,越想越奇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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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忠良紧皱着眉头,暗暗的吐槽着自己。
他紧着又想,准备求婚事宜,找人将李小男带入会客厅都是需要时间的,
若是为了暗杀汪芙蕖掩人耳目,那他备好的钻戒又是从何而来?
陈深根本无法确定汪芙蕖会在什么时候去顶楼啊!
另外,汪芙蕖的尸体被发现的时候,自己可是眼睁睁的看着陈深已经求婚结束了的!
一来二去,时间根本对不上。
所以...陈深不是凶手!
兜兜转转,话又说回来。
那名女应侍生十分笃定,是自己打电话给他,又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是谁模仿了自己的声音?
还是...自己打了那通电话,却又不记得了?
难道...凶手真是自己?!
疯了,简直疯了,这怎么可能呢!
又谁会比自己更清楚自己的呢!
分析到这,毕忠良已然丧心病狂。
他不允许樱花号列车被炸毁,汪芙蕖遇害这一系列的事情都和他扯上关联!
他明明一心向着东京人,可为何每每出事都会被怀疑成罪魁祸首呢!
这不公平!
所以凶手只能是这个摆在眼前的、被当场抓获的钱万宁了!
“钱万宁!你告诉我,你为什么要杀害汪先生?”
“你潜伏在我身边这么久到底居心何在,你是共!还是国!你说!快说!!!”
一瞬间,毕忠良涌现出一记狠厉神色,冲到钱秘书身前,揪起其衣领怒吼道。
“等一下!”
而眼瞧着毕忠良要将所有罪证都栽到意识不清的钱秘书身上。
影佐帧昭却突然来了劲。
他抬手截断毕忠良的话茬,紧着又对周遭的东京宪兵使了眼色。
东京宪兵见状,立马收枪上前,将毕忠良和其太太抓了起来。
“啊——”
“影佐将军,您这是干什么!我什么都不知道啊,我一直陪在您和汪先生身边,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