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座,不是,我的意思是说,陈队长竟不想着找别人,只和李...”
听到毕忠良态度不善,刘二宝本想多做一番解释。
没曾想却再一次被无情截过话茬。
“话又说回来,他在宴会之上要是不跳舞耍女人,那才不正常吧?”
“二宝,我知道你是好心,可你实在有些敏感了,有这功夫倒不如好好瞧清楚我杯子里的酒,别叫汪芙蕖灌醉了我才是。”
说着,应侍生已经将调好的酒送了上来。
汪芙蕖刚刚从香港回来,这老家伙也不知道从哪学的毛病,不再喜欢白酒红酒,而是开始学洋人走洋范,喝起了调试的洋酒。
毕忠良呢,他完全喝不惯这种东西,酒劲一上来,他几近眩晕。
他深觉刘二宝应该尽道下属的本分,只要惦记着帮忙挡酒就是。
说这些...
纯属浪费时间!
听闻警告,刘二宝不再言语。
他很懂事的将毕忠良的酒接过,又掩人耳目的将手里的白水换给他。
随后跟着毕忠良走到影佐帧昭身边,毕忠良立马变换一副喜笑颜开的神色,还真是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再回首看向舞池里抱着美人的陈深...
刘二宝的心里忽而起了一阵莫名翻涌。
“将军,汪先生呢?”
见汪芙蕖不见了踪迹,毕忠良冲着影佐帧昭问。
彼时影佐帧昭也喝得有些上头。
他眼眸迷醉,身体稍稍有些晃动,说话也含糊其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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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忠良弓着腰凑到他面前,努着劲听了好几遍才模模糊糊听到蹩脚华夏语。
“汪芙蕖,窗台,醒酒。”
毕忠良误以为汪芙蕖也有些醉了,所以想去窗台前透透风,醒醒酒。
他本想问问影佐帧昭:
“要不要去看看汪先生?”
结果刚凑过去,影佐帧昭当即就扑在毕忠良身上要吐不吐的干呕着。
“影佐将军!”
毕忠良喊着,厌烦之意更是溢于言表。
他生怕影佐帧昭下一秒将呕吐物弄到他的身上,毁掉他的高定西装不说,最主要的是,这股子怪味实在难闻!
刘二宝还记着毕忠良刚才的警告,他赶忙从毕忠良怀里接过醉倒的影佐帧昭,周遭的东京宪兵也都后知后觉的凑过来。
“忠良!”
毕忠良得以喘息,刚松了松领带,吐了一口气,就听到刘兰芝在身后叫他。
原本还以为是在担心他。
毕忠良扭过身去,冲着小跑过来的刘兰芝语重心长的解释。
“没事啊兰芝,我没喝多!”
“是影佐将军和汪先生...你看,你还老说我,我平常喝酒总是有好处的呀,千杯不醉啊,他们都...”
“哎呀!”
刘兰芝懒得搭理毕忠良的自我捧吹,她急忙忙打断他,大声喊道。
“你这说的什么跟什么呀,我是要来告诉你,出大事啦!”
“求婚啦,陈深求婚啦!”
此言一出,不仅毕忠良愣了,就连周遭几个内部同僚也怔在了原地。
谁能想到游手好闲,拈花惹草的陈深竟然要“改邪归正”啦!
大家平日里茶余饭后总喜欢压个赌注——
猜一猜这个李小男到底能不能拿得住陈深?
大多压得还是不能,甚至认为陈深只是玩玩,算不得真。
尤其是看陈深对李小男的那个态度...哎呦呦!
简直就是痴情女猛追郎啊!
可现如今呢,陈深竟然会主动求婚李小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