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对了,影主这个老狐狸的刀法实在是太过霸道了。
刚才若不是小子我听到你的警告之后本能的用出短铳防守了那一下杀招,挨了那一刀刀罡之后会有什么下场可就难以预料了。
幸亏小子我还有点保命的底牌,虽然被重创了一场,却也影响不到我太多的实力,反倒是影主那个老狐狸,现在的情况估计不会太好。”
闻人政听着柳大少劫后余生的感叹之言,淡淡的瞥了一眼柳大少手中的短铳以后又上下打量了一下柳大少的身体。
看到柳大少胸前破烂不堪的布条以及内衬里面那件若隐若现的天蚕软甲,闻人政浑浊的眼底流露出一抹迷惑不解之色。
闻人政眉头轻皱的摇了摇头,仔细的看了看柳大少的情况,又转头盯着数十步之外的影主审视了片刻。
轻抚着下巴上花白的胡须,闻人政若有所思的沉吟了良久动作轻微的摇了腰头。
“不见得。”
“嗯?什么不见得?”
“老朽也不敢确定,更不敢跟你瞎说,总之影主的实力绝对没有那么简单,你一定要谨慎一些才行。
老朽在旁边为你掠阵,待会你一旦感觉到自己扛不住了就立即招呼老朽助阵,千万不要逞能。”
闻人政的语气之中包含着些许的不确定,有种似乎在怀疑些什么可是却又不敢妄下断言犹豫之意。
柳明志还想问清楚一点,可惜影主没有给他足够的时间。
“王爷,老夫很想知道你的手里还有多少保命的底蕴,再接老夫一刀。”
影主的话语尚未落下,好似比松林间阳光还要耀眼的万千刀光径直朝着柳大少席卷了过去。
“长河落日?快躲开。”
闻人政老脸惊变的疾呼一声,翻手一掌将柳大少横推了出去,自己则是纵身一跃停在了半空之中。
柳大少两人远离了原来位置的瞬息间,一阵堪比石破天惊的轰鸣声在刀芒之中炸裂开来,尘烟冲天而起,地砖破成的碎石朝着四面八方迸溅而去。
数十步之外十几棵坚韧屹立的柏树,更是在眨眼功夫便在刀芒之中被绞成了漫天飞舞的木屑。
木屑在烟尘之中翻飞舞动,破碎不堪的枝条在罡风之内飘扬摇曳,犹如寒冬腊月之际漫天飞舞的鹅毛大雪一样美轮美奂。
烟尘逐渐散去,一条长约十丈有余,宽两尺上下,深字半尺的沟壑渐渐的出现在了众人的眼帘之内。
在烟尘尚未散去之时,一道周身护体罡风涌动不已,手持萦绕着森冷刀罡的雁翎刀的人影不疾不徐的从烟幕下走了出来。
“王爷,看来你保命的底蕴也不怎么样嘛!”
众人听到影主的声音,急忙调转目光顺着声音的来源张望了过去,属于柳大少麾下的一干人马更是纵身飞跃而去,分为左右两侧守在了柳大少身旁。
柳大少半蹲在地上抹着嘴角的尘土,望着从烟幕中走出来的影主情不自禁的吞了吞口水。
这个老狐狸刚才真的中弹了吗?为何他的实力似乎比第一刀还要强悍不少?
这他娘的都是什么老变态啊?
御气凌空的闻人政凝望着身着黑斗篷的影主,苍老的双眸之中闪现着有些不敢置信的意味,却又夹杂着些许的怀疑之色。
眼中的情绪复杂到可谓是难以用言语来形容。
那个境界?是那个境界吗?
柳大少可不知道闻人政此时的心中所想,盯着持着雁翎刀逐渐向自己逼近的影主,衣袖下的手掌隐晦的在腰间摸索了一下,又取出了一把短铳藏在了袖口之中。
心脏砰砰乱跳的估算着距离,在影主距离自己还有二十五步左右的距离之后,柳大少持着天剑化作一抹寒芒主动攻向了影主。
“一起上,各自为战。”
在柳明志动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