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帮个忙。”
徐妈妈妖媚的眼底闪过一丝不安,默默的放下手里的茶壶坐到了楚乐的对面。
“楚老爷,不会是要加杂税吧?要是加杂税的话,我们烟雨楼的姑娘以后可就要喝西北风了。”
楚乐看着徐妈妈故作可怜的姿态,不由的哑然失笑。
“不是不是,徐妈妈无须多想,老夫此次前来跟赋税方面没有任何的关系。”
徐妈妈重重的吁了口气,好奇的看着楚乐“那奴家就糊涂了,敢问楚老爷此次前来意欲何为?”
“受人所托,前来办一件对徐妈妈而言微不足道的小事。”
徐妈妈看着楚乐正然的模样,心里不由的突触了一下,堂堂刺史大人受人所托来找自己一个青楼的老鸨办事?
这话听得老娘心里怎么那么怵得慌呢!
不会是哪个女儿有眼不识泰山冲撞了哪位贵人了吧?能让堂堂刺史出面办事的贵人,那得是什么身份啊?
要是果真如此的话,看来自己不得不找自己那位冤家从中调和一下了。
“徐妈妈?”
“啊?楚老爷你说什么?”
“无事无事,老夫就是看徐妈妈无端端的突然发愣起来,忍不住喊了一声。”
“奴家失礼了,让楚老爷见笑了,楚老爷您接着说你来烟雨楼找奴家的缘由。”
“徐妈妈,不知你们烟雨楼中可有一位名叫荷儿的姑娘啊?老夫此次前来,正是为了荷儿姑娘前来。”
“荷……荷儿?”
“对,正是荷儿姑娘。”
见到楚乐指名道姓的说出了荷儿的名讳,徐妈妈心里不由的一慌,荷儿这丫头刚刚出来接客没有几次,尚且不懂的察言观色把握男人的心思。
此次刺史大人前来直接找她,不会是她因为待客经验不足无意中得罪了谁了吧?
楚乐身为官场中人,察言观色的本事自然非同一般,一瞬间就从徐妈妈的脸上反应看出了徐妈妈的内心想法。
“徐妈妈,你无须胡思乱想,老夫此次前来不为其它,而是受一位大人物所托,来给荷儿姑娘赎身归良来了。”
“赎身……赎身?”
“对,不知徐妈妈可否与人方便,差人将荷儿姑娘请上来啊?”
徐妈妈仔细的盯着楚乐不似作伪的神色看了一会儿,顿时变得喜上眉梢。
原本以为楚乐是来兴师问罪的,哪曾想刺史大人是来报喜来了。
荷儿这丫头也真是的,什么时候不声不响的攀上了高枝怎么也不给自己说一声啊!
知道楚乐是来为荷儿赎身的,徐妈妈心里的不安登时荡然无存,笑脸盈盈的提壶斟满了一杯茶水放到了楚乐面前,手中的轻罗小扇默默的摇动着。
“楚老爷,您既然来为荷儿这丫头赎身来了,那咱们烟雨楼的规矩楚老爷想来都清楚吧?奴家培养一个乖女儿可不容易呀。
荷儿这丫头别看年龄尚小,却是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吟诗作赋不在话下,尤其还是完璧之身的大姑娘。
奴家正要将其当做我们烟雨楼的花魁来培养呢!哪想到这丫头刚刚出阁就遇上了贵人了。
那位贵人既然能托付楚老爷您前来为荷儿这丫头赎身,肯定身份不一般,但是再高的身份,也得按照规矩办事不是?
您总不能让奴家这些年的心血白白的打了水漂了吧?”
楚乐眉头一挑,手指轻轻地叩击着桌面似笑非笑的看着徐妈妈。
“你们青楼的里的规矩老夫自然懂,但是老夫给徐妈妈一个忠告,千万不要狮子大开口的漫天要价。
否则一旦让那位贵人不高兴的话,就算是金陵城中老夫的那位前辈出面调和,他同样也是会左右为难的。
老夫诚心诚意的再说一次,这不是威胁,而是忠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