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也不是?”
“这……这些先生也知道?”
“山人虽然不是京城人士,却在京城盘亘多年,对于朝着的政令自然不会陌生。
敢问小郎君朝廷支持的这五十两银子是你们昆州官员贪墨了?还是你自己丢失了?或者在入京被劫去了?”
“是……是学生麻痹大意,不慎遗失了。
一路上靠给人写家书,题文字才勉强赶来京城,本以为在京城代写家书,帮人抄抄书籍文章应该能撑到明年春闱。
安想京城天气如此严寒恶劣,学生到了京城之后,摊位上客人因为天气严寒,一直门可罗雀。
本想回到外城里暂居的客栈安歇一下取取暖,路过先生卦摊之际,正好听到了先生夫人的吆喝声。
心中本就彷徨,鬼使神差的便走了进来,想求个安慰!
想不到竟然遇到了先生这等高人,晚辈佩服之至。
敢问先生,学生之前程如何?”
柳明志沉默了一会,从袖口取出那张刚刚递给俏佳人的五十两银票,默默的放在了桌案上。
“只要小郎君潜心进学,前途自然不可限量。
呐,写个借据吧!”
“啊?先生这是何意?”
柳明志目光促狭的看着神色怔然的少年郎,嘴角挂着淡淡的笑意“怎么?堂堂一府解元郎,不会想要借钱不还吧?”
少年郎能高中一府解元,自然不是愚鲁之人,稍加思索便明白了柳大少话中的深意。
看着推到自己面前的五十两银票,眼眶渐渐发红起来。
拿着手中的毫笔犹豫再三,在宣纸上挥写了起来。
片刻之后,少年郎在宣纸上盖上了自己的印章,恭恭敬敬的递到了柳大少面前。
看着底款上林翰之三个大字,柳大少眼里闪过一抹果然如此的笑意。
林翰之颤巍巍的将银票收在怀里,对着柳大少躬身行了一个大礼。
“先生再造之恩,晚辈不胜感激,今生今世没齿难忘。
如果天恩垂怜,学生得以高中,来日定然加倍偿还先生今日之恩情。”
“好了好了,以后切莫不要再粗心大意了。
金银虽是俗物,可是却可保衣食住行无恙也。
若非偶遇,你这位一府的解元大才,有朝一日可能就要冻死在街头无人知晓了。
先不说朝廷损失了一个大才,你家中父老乡亲的殷切盼望你就无法偿还。
回去吧,好好用功读书等着明年的春闱会试,山人等你高中之后来还我五十两资助之资。”
“是,学生再谢先生再造之恩。
学生林翰之告辞。”
“等等!”
“嗯?先生还有何事?”
“卦钱给了啊!十文钱,不多要你的!”
“是是是,学生一时激动忘记了。”
林翰之在身上翻找了一遍,最终只找到了八个铜板,神色尴尬的看着柳大少,朝着怀里的银票摸了过去。
“算了算了,看你是山人第一个客人的面子上,八个铜板就八个铜板吧!”
“是是是,又让先生见笑了!”
“交给内人就行了,你可以回去了。”
林翰之恭敬的点点头,将手里的半个铜板放到到了陶樱面前喝茶的矮桌上。
“先生夫人,见笑了,学生告辞,有缘再会。”
陶樱愣愣的看着面前的八个铜板发呆起来,等到少年郎林翰之消失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
看着不知何时又伏案开始奋笔疾书的柳大少,陶樱娇颜惊愕的朝着柳大少的卦桌旁走去,拿起了写着一个大大问字的宣纸仔细翻看了起来。
然而不论陶樱怎么看,这就是一张普普通通的宣纸,加上一个少年郎写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