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不一样吗?当初在天然居的时候师兄初见筠瑶身着女儿装的时候,不也亲口承认对筠瑶动心了吗?”
柳明志并不反驳的点点头“师兄是这么说了,可是师兄后来不是说了吗?
对于一个倾国倾城的女子出现在眼前,不止为兄,任何一个男人都会动心的。
对美人动心是因为为兄是一个男人,可是当初为兄不是说了吗?动心不代表一定要拥有才是。
这是不能混为一谈的。”
呼延筠瑶静静地打量了柳明志一会“筠瑶的金刀呢?”
“在家里呗,我还能天天带着它招摇过市啊,上面的珠宝玉石数不胜数,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带着它不安全啊!”
“师兄先是接下了筠瑶的金刀,然后又一直没有将金刀给丢弃,不正说明师兄并非真的对筠瑶一点儿女之情都没有吗?
否则,师兄为何要接下筠瑶的金刀呢?”
“为兄要说是因为贪财你信吗?你金刀上镶嵌的宝石太多了,为兄控制不住自己的手啊!”
“师兄当初缺钱吗?”
“不缺啊,老头子给的钱加上各种生意的红利额上辈子穷怕了,看到有人送钱控制不住啊!
真的,为兄的肺腑之言。”
“呵呵师兄还真是睁眼说假话都不打腹稿啊,你但是刚从西域出征归来,西域诸国的战争赔偿银两被师兄私吞了好几万两黄金。
筠瑶的金刀以世俗的眼光看待,却是价值万金。
可是对于师兄来说却也不过是九牛一毛。
贪财!师兄自己相信吗?
筠瑶当初也不止一次跟师兄说过,你接下筠瑶金刀的那一刻,就是筠瑶的金刀驸马了。
相比你跟老女人的有实无名,筠瑶却是有名无实而已。
换而言之,在身份上筠瑶比老女人更加名正言顺。”
“你你这不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吗?我都没同意过。”
“以我们草原的规矩,只要你接下金刀就表示你已经同意成为公主的驸马了,哪怕这只是一桩跟你们大龙相似的政治联姻一样!
接下金刀只有两种结果,要么喜结连理,要么生死仇敌。”
“我去!你这比我家老头子都霸道啊,没这样的啊!。
师弟啊,强扭的瓜不甜啊。
你可不能拿自己一辈子的幸福开玩笑啊。
为兄就是一个烂人,配不上你啊!”
呼延筠瑶看着柳明志苦笑不已的自嘲神色,双臂微张舒展了一下自己曼妙的身段。
“恩师教过筠瑶,管它甜不甜,能暂时解渴就行。
然后在慢慢培养一番,渐渐地就会变甜了。
筠瑶相信恩师的话,大不了先解渴,后尝甜头。”
柳大少蹭的一下站了起来,捶手顿足的看着呼延筠瑶坚定的眼神。
“不是老爷子都教你的什么乱七八糟的道理啊。
歪理,这纯粹就是歪理。”
“歪理吗?筠瑶不觉得,你最初爱老女人吗?现在不也爱的死去活来吗?
师兄对于老女人来说不也是强扭的瓜,先解渴,后变甜吗?”
“你你说的好有道理,本少爷竟然无言以对!”
“所以啊”
呼延筠瑶将莲足从河水中拿了出来,缓缓地朝着柳明志走了过去。
“一通百通,道理是一样的,只是人不相同而已。”
话音落去的瞬间,呼延筠瑶饿虎扑食一般的朝着柳大少扑了过去,直接将柳明志扑倒在了微微枯黄的草地上。
捻起鬓角的秀发,呼延筠瑶轻轻地拨弄着柳大少抽搐不已的面颊。
“天为被,地为床,驸马你就从了筠瑶吧!”
“别别闹,不合适!”
“合适不合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