粮草方面一定不准有亏待。”
“臣领命,臣告退!”
“等等!”
“陛下还有什么吩咐?”
柳明志解下腰间的玉佩递到了程凯的手里:“将玉佩交给宝玉,让他去关内侯朱润的府上一趟把我今年关于煤炭生意,镜子生意,西域以及海外诸国投资的生意分红让将士们用马车运回来。
在京城以及临近州府的各大酒楼肉铺之中购买对弟兄们伤口没有伤害的肉食,让火头军给弟兄们做了滋养身体。
剩下的给阵亡的弟兄们暂时先发一笔抚恤金。”
“臣明白了,臣告退!”
程凯走后,柳明志转身刚准备朝着勤政殿走去,看到望着自己清冷的目光心里登时咯噔了一下。
“母.....母后!”
不知何时已经清醒过来的南宫梦,在钱路的搀扶下目光清冷的盯着柳明志,看到他依旧对自己恭敬行礼的模样,凤眸中闪过一丝五味杂陈的酸楚。
“孩子,你以前不是这样的!”
“是啊,儿臣以前确实不是这样的。如果父皇跟皇兄继续在位的话,孩儿或许永远不会走这一步。
但是陛.....李晔这孩子不懂儿臣。
母后了解儿臣的为人,以德报德儿臣做得到,以德报怨儿臣真的做不到!”
南宫梦凝望了同样神色落寞的柳明志一会,目光黯然的转身朝着后宫的方向步履蹒跚的走去。
“母后!”
南宫梦充耳不闻,继续在钱路的搀扶下朝着后宫走去。
柳明志清楚南宫梦望着自己最后的目光代表着什么。
那是一种哀莫大于心死的眼神!
低头看了一眼手中的酒壶,柳明志犹豫了良久端着酒壶朝着勤政殿后的御书房走去。
如果不出意外,李晔离开勤政殿之后应该会待在御书房之中。
穿过珠帘,看着生活用度一应俱的后殿,柳明志望着后殿的那张龙椅有些怔怔出神。
当年,父皇李政就是在这里跟自己还有李氏宗亲交代后事的。
脑海中浮现起御花园观景台,李晔大行的那个冬天跟自己说的一系列话语,柳明志将酒壶搁在一旁的桌案上,取出袖口之中程凯塞给自己的纸包愣愣的发呆起来。
这应该跟刀兵加身没有任何的关系,自然也不会违背自己当着李政的面发下的誓言。
夕阳终究难挡夜幕的降临。
日落月升,不知何时,后殿之内已经被亲兵点燃了灯火。
烛火噼啪作响,柳明志神色难以捉摸。
当夜色彻底笼罩京城之时,柳明志重重的呼了一口气。
起身站了起来,在后殿扣扣索索的做了一些不为人知的动作,取下了酒桌上的酒壶端详了一会。
取掉酒壶的壶盖,将手心中的粉末倒入了酒壶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