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磊指挥着炮手布置着刚到手的十门火炮,又是估算距离,又是调整炮筒的角度,忙碌的不可开交。
“将军,跟以往一样,先试射一波不就行了!”
蒋磊接过炮手递来的炮弹拍了拍:“你懂个屁,你以为这些炮弹跟那些炮弹一样不值钱啊。
这一发炮弹就是几百两银子啊,浪费一发,大帅能活活抽死老子!”
想起前几日为了熟悉这些火炮,一下子消耗了几十发炮弹,大帅知道后跺着脚骂娘的模样,蒋磊就打了个寒颤。
“几......几百两?金子做的啊,将军你别逗了!”
“谁知道呢,打炮老子在行,怎么铸炮我也是个门外汉,大帅既然说值那么多,就肯定不会无的放矢。
好了,就这个角度,装填炮弹备着,得到大帅命令后,第一炮老子自己来!”
“是!”
柳明志望着城墙上禁军反击的行动,从攻城之时紧皱的眉头便一直没有松缓分毫。
今日禁军跟武卫的还击之举,相比前两日来说简直是天壤之别。
比起前两日攻守兼备,自己看来都相当完美的防守方式今天是一个没有看到,反而是一些漏洞百出的还击行为。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示敌以弱的诱敌之计也没有拿自己麾下将士性命去施计的啊。
越来越看不懂禁军守城的行为,柳明志只能压下心底的疑问,密切观察着己方步卒弟兄的攻城进展,以防发生了什么突变。
看着安狗儿麾下水师配合着自己麾下兵马层层布置,稳打稳扎的攻城行动,柳明志朝着安狗儿的位置瞄了一眼,看着频频挥动令旗传递着命令,指挥着水师将士不时地变动阵型的安狗儿,柳明志眉头微皱的暗骂了一声。
江河这家伙,绝对不可能老老实实的贸易西洋诸国,否则常年在海上漂泊的水师,攻城之时如何会有如此精练的模样。
弓箭手跟刀盾兵与盾牌手之间的紧密配合,就连身经百战,常年指挥兵马冲锋陷阵的自己都挑不出毛病来。
估计除了那个日不落帝国之外,这狗日的搞不好还在西洋其余的某些国家扬起了自己的屠刀。
至于因为什么,柳明志现在也不清楚。
日头高升,在火炮,投石车,床弩的协助下,第一架云梯终于贴在了城墙之上,继而便是攻城车的依附。
“杀啊!”
新军将士举着盾牌防备着来自城墙上的雷石滚木,挥舞着刀兵悍不畏死的朝着城墙之上攀爬上去。
北城墙西侧位置的南宫晔听到东侧城墙上传来的动静,立刻转头看去,望着已经攻杀到城下的敌军,毫不犹豫的跑了过去。
柳明志望着以及逼近城下的兵马长吁了一口气:“传令蒋磊,轰击城门!”
“得令!”
鼎威伯杨振国咬牙切齿的挥舞着手里得令令旗。
“快,刀盾兵上前掩护,雷石滚木狠狠的砸下去!”
“鼎威伯,你是怎么指挥的兵马?怎么这么快就被敌军突破了防线?”
“下官....下官.......十几年没有指挥兵马了,如今的对垒方式下官一时间适应不了!”
南宫晔脸色难看的哀叹了一声:“传令,放已经登上云梯的敌军登上城墙之后再行斩杀,力阻止后续的兵马登上云梯。”
“得令!”
咚。
密集的火炮声中,一声与众不同的闷响传来。
城门下轰的一声炸响,动静之大远超落在城墙上的开花弹!
“将军,打偏了,还差五步距离左右!”
“老子看到了,所有火炮上调一指,力开炮轰击城门!”
“得令!”
“力开炮,轰击城门。”
与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