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拿着宣纸仔细的检查了一下自己亲笔所书的内容。
检查无误之后,片息间一封封上火漆的书信被柳明志拿着走到了窗前,对着几个隐秘的位置打了几个手势。
“朱雀参见少爷。”
柳明志站在窗口,朱雀只能落在外面对着柳大少行了一礼。
“免礼,以最快的手段将书信送到月儿的手里。”
“是,属下告退。”
‘月儿,你放心,金国,突厥灭亡乃是大势所趋,爹爹管不了,但是你得性命谁也不能动。
想伤你,先问问你三十万叔叔伯伯答应不答应。’
柳明志关上门窗,砸吧着新换上的烟丝朝着正厅走去。
“见过夫君。”
柳明志刚一露面,众女齐齐起身福了一礼。
扫了一眼千娇百媚的众佳人,柳明志乐呵呵的坐到了椅子上。
“坐下,都坐下,跟为夫这么客套做什么?”
“夫君,你找姐妹们来有什么事情吗?”
柳明志看向了问话的齐韵“赴北,你们待会便回去收拾行礼,明日一早拜别爹娘,乘车北去。”
“什么?怎么这么快?不是说最迟二十再动身的吗?”
“不等了,早去早安心,北疆百姓春耕的事情我始终放心不下,必须要回去治理民生了。
拖家带口,赶路缓慢,你们先行几日,为夫二十日再上路快马加鞭的追赶你们。”
众女对视了一眼,默默的点点头。
“妾身等明白。”
“行,就这样说吧,你们先回去收拾行李吧。”
“是,妾身告退!”
“对了,韵儿,让承志这货来书房找我,我有事交代他。”
“是,妾身知道了!”
翌日,永平二年二月十八,除柳明志之外,柳明志一众妻妾儿女辞别柳之安夫妇,离京赴北而去。
除了柳承志之外,没有人知道柳明志跟他交代了什么。
齐韵也曾问过,见到儿子欲言又止的样子便及时转移了话题,不再过问。
柳明志站在城墙之上眺望着渐行渐远的车队,淡笑着朝着城墙下走去。
“吾等恭送王爷。”
柳明志对着周围的禁军摆摆手,朝着城墙之下赶去。
是该安排一下一些后事了。
李晔听说了姑父二十日赴北的消息,接连两日召见柳明志宫里赴宴。
不是今日来了新鲜水果,就是有上等的御酒进贡上来,让柳明志入宫一一品尝。
如此一来,柳明志说好的二十日启程,一下子耽搁到了二十五日。
接连数日,柳明志每日都在皇宫之中日出晚归,承受着李晔的各种厚待。
其受宠模样令百官诧异,更是心生艳羡之意。
辅佐三代帝王,皆是隆恩浩荡,放眼天下舍并肩王柳明志其谁也。
二月二十五。
京城北门,柳明志对着城墙之上挥手告别的李晔行了一礼,翻身上马沿着官道驰骋而去。
一人一马,一剑一包袱孤身赴北。
潇洒而又孤独。
李晔眺望着成了巴掌大小,最后消失不见的背影,目光复杂的看向身边代替了苏安的小德子。
“小德子。”
“咱在,陛下有何吩咐?”
“皇祖母告诉朕,祖父睿宗曾经说过,皇权至高无上,帝王之威断不可辱。为了江山社稷,一切都该舍去,因为皇帝生来就注定是孤家寡人。
帝王与臣,可以有恩,但不可有情。
因为帝王背负天下,背负李家基业,明知是不应该的,也要去做,因为帝王要面对的是千千万万的黎民百姓,而不是某一个人。
对得起天下人就好,这才是一个合格的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