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辈楷模啊。”
“本王佩服,佩服之至。”
“你”
任文越脸色僵硬的看着柳大少“并肩王,下官尊敬你的身份,你可不要欺人太甚。”
“修缮皇陵的开支用度虽是下官经手,可是下面的事情下官也是分身乏术,无暇面面俱到,事无巨细全部亲手经办。”
“或许账目中有些问题的,但是并不能说明就是下官指使的吧。”
“没有真凭实据,并肩王仅凭臆断就认定下官的罪行是不是太过霸道了一些?”
“并肩王如此的霸道,下官定要在圣上面前参你一本。”
“任国丈息怒,本王何时说任国丈就是幕后的指使之人了?”
“你也说了没有真凭实据,不过是本王的臆断而已,这没有证据的事情,任国丈完全可以反驳本王嘛?何至于如此的动怒。”
“至于何人是幕后的指使之人,不是还有待查证吗?”
“任国丈勿动怒,咱们虽然没有证据,但是”
柳大少冲着何章五人努努嘴斜笑了起来“咱们没有证据,但是有证人在,证据不是迟早的事情吗?”
任文越一怔,瞥了何章五人一眼,瞳孔深缩了起来,深处的慌乱之色清晰可见。
柳大少轻笑着将手中的宣纸折叠起来朝着任文越走去。
“而起,任国丈怎么知道本王手中没有真凭实据呢?”
任文越望着柳大少饱含深意的目光,心中越来越不安了起来,眼神不住地往柳大少手中的最后一张宣纸望去,恨不得马上抢夺过来翻看上面的内容。
柳明志直起身子朝着身后望去。
“礼部左侍郎霍长正,礼部郎中卓锦卓大人,太仆寺少卿邱忠邱大人,巡城司左都尉卢寻山卢将军。”
“本王觉得,你们还是不是也该出来说点什么啊。”
“八十七万两银子把你们的舌头给磨没了吗?”
“要不本王给你们治疗治疗呢?”
随着柳大少再次点出的四个官员,殿中短时哗然一声,任文越的脸色也逐渐的发白了起来。
柳明志将手中的宣纸直接摔在了任文越的面前,转头朝着刑部尚书叶开明,大理寺卿丁健,御史大夫夏公明三人望去。
“刑部叶大人,大理寺丁大人,御史大夫夏大人,不知道根据我大龙律例,贪污银子超过五千两以上着,当如何处置呢?”
三人一怔,眼神犹豫的瞄了一眼何章他们几人一眼。
“一旦证据确凿,拘押昭狱,秋后问斩。”
“一万两呢?”
“抄家充公,妻儿老小发配边疆,首恶斩立决。”
“那么十万两之上呢?”
“是不是该诛九族啊?”
“这王爷,陛下已经废黜了夷三诛九的酷刑。”
“本王倒是差点把这点给忘了,父皇不愧是盖世雄主,屈指可数的明君。”
“可是,如此明君,竟然还有人敢贪墨为其修缮皇陵的银两,父皇若是在天有灵,泉下有知,不知道会不会从棺椁中爬出来看看他的好臣子们。”
柳明志瞄了一眼看完自己摔给他那张宣纸之后脸色苍白的任文越,冷冷一笑。
“任国丈,有什么冤情到昭狱里去伸冤吧,三法司会给你公道的。”
“禁卫军何在,还不将这逆之人拿下!”
驻守殿外的禁卫军一愣,面面相觑的对视起来,不知道该不该动手拘拿任文越等人。
任文越一怔,回过神来急忙站了起来。
“并肩王,你虽然位高权重,可是也只是我大龙的臣子而已,你没有权利指使三法司。”
“何况这些罪名并没有确定,你更无权拘押下官等人。”
“纵然罪名确定,你指使禁卫军便是僭越逾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