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铁蹄之下,别说乌鲁尔,就算是西夏皇室也是必死无疑!”
“你为什么孤身涉险?”
“半死不活的样子很好看吗?”
“还是你很喜欢当英雄?”
“我花了那么大力气,把你从小奴隶养出个人样,”
力道加大,伤口崩裂,血顺着白皙的脸颊蜿蜒而下,艳丽得像是梅花盛开。
颓靡到心惊的美。
鹤星安继续输出,
“我最喜欢什么,你应该最清楚,你觉得,你现在还有价值吗?”
他的声音轻柔,却格外冰冷。
初洄愣愣看着他,依旧是呆呆的。
望见少年眼底冷冽,他好像意识到了什么。
殿下……
好像不要他了。
可……怎么可以呢?
看着依旧如木头般的人,鹤星安忽然感觉挺没意思,甩了甩手,“你这么喜欢当英雄,那我成全你!”
“你自由了。”
“以后你爱去哪去哪,死了我也管不到你。”
“舅舅爱才,你也不必再挂着瑞王府的名头了。”
世间男人千千万,他还怕找不到合他心意又乖顺听话的吗?
何必吊死在一棵树上。
按着他以往的性子,他的东西若是不要了,就算捏碎了,都不会给别人。
对初洄,自认为已是格外宽容。
喜欢。
真是一种让人讨厌的情绪。
掏出手帕擦了擦手,似是嫌脏,鹤星安直接将帕子一丢,大步往外走去。
可刚走出一步,就被一股大力直接拽回。
跌入柔软的被子,摔得七荤八素。
眼前是初洄放大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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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唔!”
初洄直接凑了上来,没有给他开口的机会。
手腕被压在床沿,鹤星安想要挣扎,却被人死死压着。
他娘的,还敢来硬的?
他发了狠,一脚踹回去,反手掐着他的脖子,
身形倒转!
他将初洄狠狠掼入软枕。
空气逐渐被剥夺。
动作太大,背上的刀伤都是撕扯的疼。
初洄却依旧笑得灿烂,目光灼灼地盯着鹤星安,眼中流露出痴迷,声音嘶哑,
“殿下想杀了我吗?”
沉默,取而代之的是脖子上逐渐收紧的手。
“那就杀了我,好不好?”
眼睛开始充血,视线开始模糊。
他将脸贴着鹤星安的手蹭了蹭,“殿下要是让我离开,那就让我死在你手上,好不好?”
死在殿下手上,以殿下对他的喜欢,一定会将他带走的。
那就可以永远和殿下在一起了。
那声音极低,却带着卑微的乞求。
鹤星安压着他的脖颈,见他这副乖顺模样,唇角掀起一抹嘲讽的笑,
“想留下?”
“可以吗?”
初洄脸上迸发光彩,却又怯怯的。
鹤星安舔了舔唇,“我还是更想杀了你,谁允许你敢以下犯上的?”
脖颈上的手收得更紧。
初洄主动扬起头,白皙的脸颊逐渐发紫。
但是求生的本能让他胡乱向前抓着什么,却抓住了鹤星安另一只手。
掌心之下,是温热的血液跳动,看着人挣扎,求生,然后死亡。
鹤星安忽然有些沉醉于这种感觉,
那种……温热的躯体,在你手上一点点冷掉的感觉。
让他感觉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