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晰,连唇上都被磨得发疼。
这人像是在发泄什么不满。
良久,久到初洄的理智已经崩碎。
禁锢他的力道却陡然松了。
新鲜的空气灌入,让初洄怔愣一瞬,垂眸去看,
鹤星安衣衫凌乱,咬着牙好像在遭受什么痛苦,可那双清浅的眸却亮得出奇。
黑夜中的独狼盯上窥伺许久的猎物。
他拉开距离,勉强站直身子,却是控制不住地喘息,“这下……你没办法跑了。”
雪色的肌肤染上大片大片红晕,透着不正常的色,却是那样艳丽。
明明是活色生香的场面,此刻鹤星安却带着股疯劲,抬手抹了一下唇上的血,咧开一个笑,“你他娘的还真以为老子是个圣人。”
药效完全发挥!
眼前的一切都在重影,鹤星安感觉脚好像踩在棉花上,整个人向前栽去,初洄将人接住,一只手揽在腰上 ,一只手扣在雪白的后颈,炽烈的温度让指尖都忍不住发烫。
自小见过太多,初洄太清楚现在是什么情况。
呼吸靠在颈侧,带着清浅的药香,那是他每日靠榻边守夜,才敢珍藏寸许的味道。
耳畔的嘤咛,好像在求什么,一切的一切,都在熔断名为理智的那根线。
“来不及了,初洄……”
“嘭!”
理智被炸成一团烟花。
暗色涌动间,饿虎扑食。
快穿:嘘,漂亮宿主又在训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