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就是说一不二的主,什么时候受过这种委屈。
后来这小子不知道从哪弄的偏药方说是对哮喘病有用,自己一个人还敢去小山里采药,那山里那么多蛇,好像还有两只狼也不知道死没死。
他那么小就敢过去,还好没出事,只是腿上被划了一道道口子,他还一脸兴奋地拿出他的战利品。
然后他就被爸妈责骂,也是他长这么大第一次被爸妈训斥,还是因为他这个糟老头。
不就是酒,劳资不喝了不就行了。
只是,太馋了,自己问这小子能不能让他喝一点,就一点就好。
这小子迟疑了一会,然后就拿了个小杯子倒了一杯,说每天就只能喝一点,那么小的杯子够谁喝啊?
但是看他要撤回去的手,赶紧夺过来,一点就一点吧,有总比没有的好。
“今晚再给我喝点行不,爷爷想吃你做的菜了,再给我喝点好吧。”
“行吧,只许今天。”
林梓墨随后搬个小板凳坐在他边上,和小老头聊起天来。
爷爷当过兵,林梓墨可喜欢听他说当兵时的事了,小时候就总缠着他讲故事哄他睡觉。
他还喜欢看新闻,每次回来,林梓墨都会让爷爷跟自己讲讲有没有发生什么大事,毕竟在育英的时候消息太封闭了,啥都不知道。
爷爷跟他说屠奶奶被授予诺贝尔奖了。然后他还说要是早点研制出就好了,早点研制出,那个年代就不用死那么多人了。
爷爷其实上个月就说过,他们兄弟一共七个,有四个是死于疟疾。
还有一个是小的时候被野狼叼走了,只剩大爷爷和他了,大爷爷在自己很小的时候就因为酗酒去世了。
自己跟他解释,以前的科研完全支撑不了研制啊,他说他知道,他只是感慨,国家越来越强大了。
说着说着,他眼睛闭了起来打起了鼾,看着睡着的小老头林梓墨笑了一下,然后拿个毯子给他盖上。
小老头平时应该早就午睡了,只是今天自己放月假才一直等着自己。
看着有些大的院子,林梓墨一直好奇搞这么大的院子干嘛,都快有三百平方了。
老爸说是为了方便晒粮食。
还有些破旧的几间瓦房和平房,微微吸了口气,不管待了多少年还是觉得很温馨啊。
我勒个高冷校花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