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证明,想要看什么书,只要找沈离就行了。
这家伙就像是一个隐藏的图书馆,只要杜若想看的,他都能拿得出来。
就是有的书一看就是这个时代的“禁书”!
而沈离却是毫不在意地把书送给杜若,让她随便看,只要别流落在外面就行。
杜若知道这些书流出去的严重性,“你放心,我藏东西很厉害的,没人能找得到。”
她把书放到空间里,想看就拿出来,不看了就扔进去,谁能发现得了?
“我相信你。”沈离道,“你看完了再问我要,只要我能找到的,都能给你找来。”
“好!”
于是杜若便又有了任务,看书,记笔记,构思故事。
有事儿没事儿地写上一段。今天写的,明天再看这段可能就不合适了,那就重新再写。
反正她现在时间多得是。
就在这样的反复中,天越来越热了,又到了除草的季节。
除草算不上有多累,可要顶着烈日除草,那就难受多了。
庄稼还小的时候,用锄头锄草,等庄稼大了,就只能下地去钻庄稼地,用手去拔草了。
杜若和奶奶还是一天最多六个工分儿,反正村里的人都知道她时不时给报社投稿,有稿费拿的。
有了稳定的收入来源,她更不想多干活了,这跟力气大不大没有关系。
村里有很多人家是很想赚工分儿的,杜若就不在这个时候跟其他人抢工分儿,反正她不缺吃的。
这天她又在地里挥汗如雨地锄草,同样脸蛋红红的赵红梅来跟她分享自己的独家新闻了。
“若若,我听我爹说那个赵卫国被送到农场接受改造了。就算是将来出来了,这辈子也完了。”
杜若点头,“活该!”
虽然再过二三十年,不见得会怎么样。
可二三十年内,这人的名声是别想要了,将来工作生活,娶老婆啥的,也难了。
赵红梅又道:“我爹说赵卫国担了所有的错,把丁红豆给摘了出来。他还赔了赵红云很多钱,也不知道他哪里来的那么多钱。”
杜若道:“哪来的?丁红豆嫁的人给的呗!”
“谁?”赵红梅还不知道这一切都有徐建华的手笔。
杜若赶紧道:“就是丁红豆后面的人,我猜是姓徐的。除了他,谁还会给丁红豆擦屁股?”
“哦哦,也是啊。”赵红梅也认可这个说法,“还有一件事。
我爹说,咱们公社里的干部和派出所那边,不知道怎么的,换了好几个呢。”
“换了?为啥会换啊?”
这事儿倒让杜若惊讶了,难道沈离说的人已经查到了什么?
赵红梅低声道:“我爹说,是上面派下来的人查的。还记得那个小公安吗?他总是有意无意地抹黑你的那个。”
杜若点头,“记得,怎么了,他也被查了?”
“查了,听说问题还挺大呢。”赵红梅幸灾乐祸道。
“那可真是太好了。”
“可不是?太好了!”赵红梅是个天真的姑娘,“那个小公安我看着就烦,这样的坏公安来查案,肯定查不出真假来,说不定还会冤枉好人呢。”
“就是就是。”杜若认同。
下工后,杜若便去找了沈离打听这事儿。
沈离也搭了一个梯子,此时他们在后院儿那边,都趴在墙头上说话。
“这事儿是真的。”沈离道,“确实是省城那边的相关部门派人来查的。
徐建华应该也快倒了,你别担心,也别急。”
杜若笑道:“我不急的,我现在过得可好了,吃得好睡得好,就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