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姐,她……”
“霞姐走南闯北混了这么多年,真正的朋友就两个人,我和你。”
“理解了。”
这时候,我的手机响了。
来电是耿老三,约牌局,我答应晚上过去。
等我挂断电话,花秋霞忽然不哭了。
很惊艳,很大气的脸上,依然挂着泪痕。
“董航,你拿点钱给我,让我赌一下,这样我就不会抑郁成疾了。”
“霞姐,你性格开朗,一辈子不赌也不会抑郁。”
花秋霞牌技一般,不会千术,来了大牌或者输了钱就容易上头。
上了牌桌,赢面不大。
如果她一直赌,那就注定了一直穷。
所以我不是很想在牌局上看到花秋霞。
花秋霞抱住了我的胳膊,哀求道:“最后一次,再借一万!”
“好吧,吃了饭拿钱给你,今晚牌局带上你。”
我心道,今晚出老千让你赢一场,牌局结束就把一万块收回来。
牌局上可以挥金如土。
但是生活中,一万块对我来说也算一笔钱。
毕竟,我的存款还没有达到100万。
别说在京城,就算跑到二三四线城市,都不敢说自己是有钱人。
没工作,没人给我开工资,只能……
感觉到自己的伤感有了委屈的元素,我克制自己不要多想。
接下来。
发生了难以置信的事。
饭还没吃完,我就流鼻血了。
“哦……”
我抹了一把鼻子,“这怎么回事啊?”
林婵和花秋霞都是一脸震惊。
我怕她们会爆笑起来,可她们忽然都很安静。
林婵扶着我去了洗手间,洗掉了鼻血,然后用棉球堵住了我的鼻子。
“都怪我,这几道菜搭配不合理,你火力旺,还非要给你补,以后不这样了。”
“林姐,你眼里我是不是小丑。”
“你不是小丑,你是小帅。”
“流鼻血,堵棉球那么帅?”
“林姐错了,好吗?”
林婵杏仁眸子里泛起了泪光。
“其实你不用道歉,你请我吃饭,我不用自己开火也不用跑出去。”
为了让自己从容,我甚至来了一碗米饭。
等我回到对门自己家,花秋霞跟了过来。
“两万块。”
“说好的是一万,你这样,一分都没有。”
“一万也行。”
花秋霞轻声嘀咕,怕这点底垫上了牌桌不够用。
如果我说够用,怕她怀疑。
我很沉默的拿了一万块给她,愠声道:“下不为例。”
“你说的是钱,还是……”
“钱。”
我解释道,“之后不管彼此发生了什么,都不谈钱。”
“给你来个按摩,上次泰式,这次港式,喜欢么?”
“喜欢,但是改天,我现在想一个人安静。”
“好吧。”
花秋霞去了对门。
……
夜里八点多。
我、林婵、花秋霞赶到了朝阳公园附近,老三文玩店。
火锅店老孟提前来了,这一点都不奇怪,他的赌瘾应该比林婵和花秋霞更大。
可是在这里见到了拆迁户吴保发,却是有点诧异。
我手里拿着一个小巧的文玩葫芦端详,对吴保发说道:“哥们,你怎么跑到这里来了?”
“段辉家里的牌局有问题,不到两个月,我就输掉了两百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