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旁人是一点都觉察不出来的。
万一有那万分之一的可能,都恐怕触怒了大哥,于是开口试探:“大哥如何与你说的?”
秦湘玉垂下眼眸,未语。
落在秦席玉眼中就是一副含羞带怯的模样,似是不好说出口。
莫不是大哥真起了几分兴致?
虽然心下痒痒,可秦席玉还是忍住了,毕竟为了一个早晚能到手的女人,真触怒了秦执,恐怕也没他好果子吃。
罢了,反正如今他温香软玉在怀,他贪婪的看了秦湘玉一眼,这才收回目光。
无论她是否骗他,等秦执下了兴致,再好好过手也不迟。
若是她胆敢欺瞒于他。
想到秦执纳了她之后也会露馅儿,秦席玉冷笑一声。
“既是如此,我就不打扰表妹了。表妹慢行,路上注意安全。”他说罢,松开了秦湘玉的衣摆。
主仆两人得以脱身,待秦湘玉走远,这才沉下了脸来,狠狠的甩了甩衣袖,似要把那股子黏腻之感全部赶出脑海。
丁香看着面色难看的秦湘玉:“小姐,您受委屈了。为何您不拿大爷来压二公子。”
秦湘玉心下一沉,拿秦执与秦席玉说?说什么,端看秦执对女人的态度,就算是皇帝赏下来,名义上的女人,被秦席玉幸了也就幸了。
若是旁的人,秦执或许盛怒,就像她和李绅一样。
秦执对她,又有几分真的喜欢?无非是,自己的东西被抢了,所以出手惩诫。
可秦席玉与秦执,手足之情在那儿,和旁人却是不一样的。
“丁香,若是你有权有势,会为了一个不想干仅有几分喜欢的男子,伤害自己的手足亲人吗?”
丁香想了想,随即坚定的摇了摇头,不过是几分喜欢,她又有权有势,让了也就让了。只不过还能寻到更好的。
忽然就明白了。
“如今,他还有几分忌惮,若是终有一日,秦执对我不再有兴趣,恐怕……”
那个时候,才是地狱。
丁香似乎明白她的意思。
“若到了那时,我想送你离开。”
“小姐,我不走。”她若走了,小姐该如何熬下去。
况且,她不能走。
秦湘玉也知道,劝丁香离开这件事情,一时半会儿做不到,再者说,就算做到了,还得过秦执那一关,否则万一将来他发疯,给人寻了回来。
此事还得细细谋划才是。
秦湘玉一路思索着,回了湘荷院。
主仆两人尽皆如有心事的沉默着。
到了湘荷院门口,就见福禄蹲在墙根儿等着。
莫不是秦执又来了?这么晚了,还能有什么事?秦湘玉和丁香对视一眼。
然后走了过去。
瞧到秦湘玉的第一眼,福禄就站了起来。
往秦湘玉这里跑:“表姑娘,您怎么才回来?”
秦湘玉不动声色:“去湖边吹了吹风散了酒气,早间筵席,略饮了一点子酒,颇感不适,故而走了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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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
“怪不说奴才在回来路上没见着您,去二院问,都道您走了,来湘荷院却没人,只得到这里等着了。”福禄解释了一通。
他抬头看了秦湘玉一眼,眼尾熏红,身上泛着酒气,确实是略饮薄酒,也不知一会儿见了面,表姑娘会不会头脑不清醒顶撞大爷。
可别在这节骨眼儿犯轴。
今儿下午大爷让他去查那支玻璃种玉钗来历,才得知那玉钗竟然是李绅所赠。
为着查这事儿,秦执连二爷的纳妾宴都没赏脸。
得知的时候,脸都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