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爷是叫您回去。”
叫她回去,那丁香……
秦湘玉看向秦执,那人面罩寒霜,目光冷然。
她不肯走,福禄也不敢对她动手,气氛沉寂而僵持。
她泄了气:“表哥倒是叫我死个明白。就算要发卖,我也得知道缘由。”
秦执略一颔首,就听福禄道:“前些日子,龙凤阁少东家送来一块玉,说是表小姐身边的丫头典当的。”
“表小姐与大爷说,玉丢了。岂不是这奴才偷了表小姐的玉?这般手脚不干净之人还是尽早发卖为好,免得以后拖累表小姐。”
说完,福禄又觑了一眼秦执神色,继续开口:“爷为表小姐着想,却不想小姐却误会了爷的意思。”
“福禄。”秦执沉声:“可曾叫你多嘴?”
福禄住了嘴,躬身退下。
事情到此处,便已经明了了。秦湘玉心中暗苦,早知道当初就不该与秦执说玉丢了。闹出了今天这一档子事。
她低垂的眸子再抬起时,隐约含了泪:“湘玉该死,竟不知表哥用心良苦,辜负了表哥一片真心。”
她说时情真意切,说到动容处,便眼巴巴的望着他。
像极了,无枝可依的幼兽。
秦执摩挲着茶盏,不语。
她伸手,握住他褐色的衣角,“表哥,我错了……”
眨眼间,泪蓄满眸。
她咬着唇,像是极其隐忍的模样。
“表哥,你就原谅我这一次吧。表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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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声音越来越低,像是难忍羞赧:“先前表哥问我可是有所隐瞒,现在想来却是有一事瞒了表哥。”
“只因我手上拮据,念及表哥生辰,不能寻了好物与表哥做生辰礼,故而出此下策。本想等表哥生日之后再与表哥告罪,怎奈事发突然。本来还想给表哥一个惊喜,怎奈还叫表哥误会了丁香去,实在是我的错。”
“典当玉佩一事确实是一开始我没有思虑周全,还请表哥恕罪。”
秦执淡淡嗯了一声。
秦湘玉垂下头,像是在心上人面前丢脸一般羞恼。
半晌,才抬头,殷切的眸子就那般看着他:“表哥,表哥可还生气否?”
秦执抬眸睨她一眼:“倒也不必如此虚荣。”
“铺张浪费。”
秦湘玉刚要呐呐应是,就听秦执开口:“既是表妹诚心,那我且等着表妹的生辰礼。”
若不是秦执此刻面无表情,秦湘玉都要以为他是故意的了。
“好的表哥。”
“那丁香……”
秦执掀起眸子,落在丁香身上:“典当玉佩一事受你之意,可偷冰一事,便受三十鞭。”
“小惩大戒,你可有异议?”
丁香摇头。
“表哥……”
秦执抬眸看她:“莫要多言。”
“小姐,偷盗乃是大过,爷已经手下容情了。”
秦湘玉也知道不该多说,于是不再言语。
等福禄带丁香下去受罚,厢房中就只有秦湘玉与秦执二人。
一时,相看无言。
秦湘玉正寻思着说点什么,却听到一阵咕噜噜的声音。
她愣了一瞬,而后目光落在自己的肚子上。
同样的,秦执的目光也移了过来。
就不止一点点的尴尬了。
疯批尚书强制爱表姑娘她受不住了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