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明确的怀疑对象了。
“既然你们都如此忠心,那便先一步下去为你们晋王探探路吧,省得下面太阴寒漆黑路难走,会惊着了他。”
长史等人吓得面色如土:“饶——”
噗——
鲜血四溅,如绽放的邪恶之花,染红了冰冷的地面。
谢羽瑾冷漠地看着眼前的一切,他起身从随从手上取过伞扔在了血泊当中,白壁染瑕,似一场凄美的祭奠,他转身便消失在长廊的尽头之处。
只留下那一具具冰冷的尸体与满地的血腥,见证着这一场残酷的杀戮。
——
赶赴崖海关的途中,晋王忽觉一阵心烦意恼,心口“嗵嗵”直跳,像是某种不详的预感袭来。
“通来!”
“属下在!”
“离崖海关还有多少路程?”
“回尊上,只剩下不到五里路了。”
“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是。”
坐立不安的晋王又喊道:“公孙及。”
“臣在。”
“上马车来。”
公孙及应“是”后,便爬上了马车,车内的晋王神情阴郁而烦躁,他戾气道:“你说本王亲自去赴约,是否有些太冒险了?”
公孙及知道晋王这是有些后悔自己的一时冲动,但箭在弦上,他也只能劝道:“这卫家定然是派人监视着咱们晋王府,倘若没让他们亲眼目睹尊上在队伍当中,只怕咱们这一场设局将无法引出那卫苍灏。”
掐指一算,五婚临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