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谷晨阳带着母亲姚淑芬回到黑巫谷后,心情一直沉重且复杂。尽管父亲谷默任是个作恶多端之人,已被处决,但谷晨阳仍要面对黑巫谷如今的困局。
这日,谷晨阳正独自在谷中沉思,白雨堂送来了那封信。谷晨阳展开信件,仔细阅读着上面的每一个字。信中的话语看似充满关怀与诚意,但谷晨阳心中却满是怀疑。他内心如一团乱麻般纠结:“影之教团向来声名狼藉,教主此时的示好究竟是何居心?父亲生前作恶多端,黑巫谷也因此蒙羞,这影之教团难道会真心相助?还是另有所图?倘若我拒绝,以黑巫谷如今的实力,如何抵御他们可能的报复?可若我接受,岂不是要与恶势力同流合污,违背自己的良心和道义?”
母亲姚淑芬在一旁看着儿子的神情,担忧地问道:“阳儿,信上说了什么?”
谷晨阳将信递给母亲,说道:“信上说教主对父亲的死表示哀悼和慰问,还说父亲与教主曾是多年好友,希望我能归依影之教团,承诺只要教主在,就不会让黑巫谷受欺凌。”谷晨阳内心痛苦地挣扎着,一方面他深知父亲的罪恶让黑巫谷声名狼藉,若拒绝影之教团,黑巫谷可能面临更多危机;另一方面又对影之教团的邪恶本质充满警惕,不想因为父亲的过错而让自己也陷入万劫不复的深渊。
姚淑芬皱起眉头,说道:“此事不可轻信,这影之教团向来心术不正,你父亲在世时也并非善类。”
谷晨阳点点头,“母亲,我明白。但如今黑巫谷势单力薄,若拒绝他们,恐怕真会招来祸端。”谷晨阳心里如压着千斤巨石,沉重得让他几乎无法呼吸。
姚淑芬握住谷晨阳的手,“阳儿,无论你做何决定,母亲都支持你,但切不可重蹈你父亲的覆辙。”
谷晨阳陷入了深深的思索中。他的内心仿佛有两个声音在激烈争吵。一个声音说:“为了黑巫谷的生存,暂时妥协又何妨?先接受影之教团的帮助,等日后强大了再摆脱他们。”另一个声音则大声呵斥:“不行!那是一条不归路,一旦陷入,就再也无法回头,你要坚守正道,为黑巫谷寻找真正的出路。”
夜晚,谷晨阳翻来覆去难以入眠。他起身走到窗前,望着黑巫谷的夜空,想起父亲曾经的种种恶行和最终的下场。“父亲,您走错了路,让黑巫谷陷入了困境。我究竟该怎么做,才能让黑巫谷摆脱这黑暗的阴影?接受影之教团,或许能换来一时的安宁,可那是饮鸩止渴。拒绝他们,又要面对未知的风险和挑战。”谷晨阳喃喃自语,内心备受煎熬。
就在这时,谷中一位忠心耿耿的长老前来找谷晨阳。
“少谷主,此事还需慎重考虑。影之教团虽看似强大,但多行不义,终不会有好下场。我们黑巫谷虽暂时处于困境,但只要坚守正道,未必没有重振的一天。”长老语重心长地说道。
谷晨阳听着长老的话,心中渐渐有了主意。然而,那内心的挣扎并未完全消失,他仍然在不断地拷问自己:“我真的能带领黑巫谷走出困境吗?这决定一旦做出,就没有回头路了。”
第二天,谷晨阳召集了谷中众人,将影之教团的信件之事告知大家。
众人议论纷纷,有的认为应该接受影之教团的邀请,以保黑巫谷平安;有的则坚决反对与恶势力勾结。
谷晨阳站在众人面前,坚定地说道:“父亲作恶多端,已遭惩处。我们黑巫谷不能再陷入黑暗。我决定拒绝影之教团的邀请,哪怕前路艰难,我们也要靠自己的力量重振黑巫谷,走回正道。”谷晨阳心中充满了决心,可那一丝犹豫和恐惧仍在心底潜藏,他知道这是一条充满挑战的道路,但他已做好了为黑巫谷的新生而战的准备。
然而,他们的决定很快传到了影之教团那里。教主听闻谷晨阳的拒绝,勃然大怒。
“这小子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