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一点点,你可要好好自我反省一下。”
书杰赶紧谢过,然后又将母亲拿给他的歙砚捧了出来。
“这是家父以前游学时所得的一方砚台,一直收藏至今。还请张老爷赏玩。”
张敬打开一看,只见那歙砚石理细润,有蕉叶白和胭脂火捺纹等石品花纹,远观下那些纹理自然形成了一幅缥缈的云雾山图,煞是难得。
“如此稀有的一块砚台,怎不自家留着?”
书杰道:“这砚石本就是我父亲年轻时游学在山里偶然所得,后请的师傅打磨成了砚台。家母说,好东西就有送与赏识它的人才能体现其价值,这才让我带来送与您。”
张敬听了这话,心里舒服的很:“那就多谢了。”
家垚带着书杰告辞,等两人出了书房后,张敬还在把玩着那砚台,很是喜欢。
稍后,家垚将书杰带到他的院子里,此时两人方才放松下来,“张大哥,今日我的表现如何?没有给家里丢脸吧。”
张家垚道:“最难过的是我父亲那关,可刚才我见他对你还挺满意的。”
书杰呼出一口气:“那就好。”
两人又探讨了会学问,只见李管事的带着家里针线上的人过来了,“大少爷,老爷说江公子初到余杭,后面也会时不时的跟着出去四处拜访,就让人过来量下尺寸,添几件时兴样子的衣裳。”
书杰赶紧谢道:“多谢,张老爷。”
吃过午膳,家垚道:“我这边先生每日从辰时二刻教到午时二刻。”
书杰表示知晓了,然后就带着阿华回寺里。
寒门闺秀奋斗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