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云古寺上怎么有人?”
“咦,好像还真是。”
“搞什么鬼,寺里没人了吗,怎么让他爬那上面去了,新郎新娘马上要到寺庙,搞笑呢。”
“会不会是来找茬的。”
“……”
车队缓缓前行,距离天云古寺大门仅一公里处,虚拟桥梁像是显了形,横跨在大道之上,连接向一公里外的古寺。
这座古桥古香古色,雕梁画栋,精美绝伦,踏上去便犹如穿越时空,踏上了一座古朴的天桥。
谷家人、慕家人、伴郎团、伴娘团,现场所有的民众,几乎所有视线都在这一刻同时被这幅美景所吸引,不由自主望去了天桥的尽头,‘天云古寺!’
虚拟景像的灯光从四面八方打下,正好落在了古寺之上,着重烘托出古寺的庄重威严,却不想……
天云古寺的塔尖,裴剑已经从卧姿,改为了轩昂的站姿,背手而立,长剑斜倚于背后,在夕阳的余晖中光彩溢目。
风华绝代、傲骨峥嵘、绝世无双、遗世绝俗、空前绝后,已不足以完全形容他的伟岸。
这真是无巧不成书,裴剑心里突突,我就站站?怎么这么多灯光照过来???
还没天黑呢,尼玛搞什么鬼!
就这情况下,想不被注意到都不行,裴剑瞬间就真成了万众瞩目的核心焦点。
“庙顶有人……”
“那是谁?”
“卧槽,结婚的大喜日子,这是来搞事的啊!”
“光线很足,是裴家哪位二公子,剑裴!!”
“尼玛,他真来抢亲了?他不是跟苍雷殿大小姐好上了?”
“那些个娱乐新闻,你还真信啊,没见牧婉大小姐都没出来说过话。”
“呃,为什么裴家的二公子姓剑?”
“你哪条沟里出来的,裴二公子在各版头条里火爆了这么多天你都不知道?”
“……”
“裴剑?牧婉没来,他还是来了,我就说过,现在的他,跟以前不一样了!”吕倪蹦拉着身子拉过身旁的郁妙依兴奋喊道,看戏不嫌事大。
郁妙依怔怔地望着远处庙顶那道挺拔身影,慢慢将他与心中那个人影重合,眼神逐渐变得空洞,脸色越来越苍白,仿佛失去了所有血色,垂着的双手不自觉的紧紧捏紧了裙摆,指尖因为用力过度而泛白,一股无法言喻的委屈在心头翻涌,泪水几乎就要夺眶而出。
没见到这道身影前,她始终还带着一丝侥幸,现在,她不得不承认,吕倪说的没错,他确实跟以前不一样了。
其实只要她自己愿意去看看新闻里的消息,去看看那把她亲自送出去的黑色剑鞘,就能知道,剑裴就是裴剑,裴剑其实就是剑裴。
只是她一直在刻意的躲避,不愿意接受那个结果,不相信那个一直与她并肩作战,数次拯救他们队伍于绝境的剑裴,会是那个与自己打小就认识,自己从小就看不起,几乎没说过几句话的废物裴剑。
这个王八蛋!!!!!!!!!!!!!!
“好像真是裴剑!”
“要遭,这寺庙是进还是不进?”
“噢,你说的这个玩笑未免太过荒谬!”
听到有人质疑这场备受瞩目的婚礼会因为某些小小意外而受到影响,当即受到不少人反驳。
这可是全城瞩目的盛事,数家电视台正在同步直播,无数双眼睛正盯着这里,怎么能因为一点小小的意外就轻易改变?
这场婚礼的重要性非同一般,所有的准备都做到了极致,从策划到执行,每一个细节都经过了精心打磨,确保了其万无一失。
即使面对不可预料的情况,也会有人出手,保证这场盛大的仪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