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都要开心。
在自己母亲和父亲面前,容値的礼节步步到位,没有在大皇女府中那般自由和放纵。
不愧是礼部尚书,花衍同他们坐在一块,也不自觉地摆正姿态。
回府的路上,花衍捏捏肩膀捏捏腿,“你家的礼节可真讲究,比在陛下面前还讲究。”
容値抬起她的腿放自己双腿上,力度适中、有手法地捏,花衍的腿舒服了不少。
“身为礼部尚书的儿子,一言一行备受瞩目,从小到大习惯了。”容値垂眉,认真捏腿,平静说。
花衍放下腿,双手捧起他的脸,容値对她的动作似乎懵懵的,有些呆愣盯着她。
“你既已是我的正君,在府里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不用循规蹈矩。怎么舒服怎么来。”
容値眨了眨眼睛,“真的吗?”
“当然!”
女子一言,驷马难追。
然后……
花衍回到自己院子,容値正指挥下人们摆放东西。
“禀告大皇女,正君已经命人将他院子里的所有东西搬到您这边了。”
“……他喜欢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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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月十五。
“妻主,今日上元节,奴家想与您一同看赏灯。”薛之安眉眼娇羞,期盼的眸子望着她。
花衍挑眉,一个月过去了,他这是当做忘了上次给她下药的事。
男人四月的肚子比先前大了些许,因为怀孕倒是给他增添几分韵味。
“上元节的街道繁杂多人,你四月的身孕还是别出街,免得伤了孩子。”
薛之安摸着自己的大肚子,小表情失落,委屈巴巴凝着她,“奴家明白了。”
花衍起身离开花园亭子,经过薛之安时,他突然像绊倒似的,“哎呀”一声扑进她怀里。
她下意识勾住他的腰身,才能免于摔倒伤到怀里的孩子。
薛之安顺势埋进她怀里,抱着她的腰肢,可怜兮兮又娇弱,“妻主,奴家不是故意的。”
说完,薛之安对她身后不远处半身隐藏在花丛后的男人露出挑衅的笑。
花衍没注意到他的小动作,“以后仔细点,肚子里好歹是条生命。”
一想到小书灵说,有点癫公在身的薛之安在弄死她之前,亲手挖出肚子里的孩子,癫狂又残忍地告诉碎片这不是她的孩子。
好歹是条生命啊。
薛之安的关注点却不在这上,眼里闪着泪光,“妻主,您好久没关心奴家了。”
花衍:……
“小书灵,你说我现在放手会不会被骂?”
【应该不会吧?是他太作了,还想害你!】
不远处,一身浅青色长衫纹有金竹刺绣衣裳的男人,目光冰冷盯着亭子里搂搂抱抱的两人。
那个薛夫侍还挑衅地对他笑,仿佛将他拉回了三月前。
他刚嫁进来,花衍便带回了薛之安,每日与薛之安恩爱。
薛夫侍还喜欢挑衅对他,仿佛告诉他:妻主喜爱的人只会是我。
容値从小到大便被身为礼部尚书的母亲教导,“女人三夫四妾乃为天经地义,你身为正君不该善妒,也该为妻主主张纳夫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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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主,别去找夫侍好不好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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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开始他忍,可到后面他忍不了,气到疯会骂下人、摔东西。
容値站在那里,半张精致立体的脸挡在树叶后,冰冷如雪,没有一丝表情,“薛夫侍找妻主作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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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正君,薛夫侍邀请大皇女赏灯。”
容値蜷缩的手指泛白,转身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