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衍亲自带人,快马加鞭前往福灵寺。
福灵寺。
身材颀长的男子,一身白衣,头戴长纱帽,虔诚跪在佛祖前。
“愿我与妻主能够修得正缘,愿她能多看看我。”
门外的贴身下人阿强看了眼天,小步进来,“正君,外头下起大雨了。”
“今晚就在这里歇下吧,明日再回去。”
“那大皇女这边……”
面纱下,容値帘下鸦羽般漆黑的眼睫,神色落寞,“她满眼都是她的夫侍,不会想起我这个夫郎的。”
阿强从小跟在容値身边,看得出来他家公子是喜爱大皇女的。
“正君,要不你也学薛夫侍那般讨大皇女欢心?”
容値面色不虞,“阿强,你公子我从小饱读诗书,岂能做些下贱手段去讨人欢心?!”
阿强跪下,“是小的说错话了,正君莫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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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衍带人大步闯入,派人去层层防守福灵寺。
她过来时,容値还跪在佛像前,双手合十,神情虔诚。
花衍跪在他身侧。
“夫郎,与其求神拜佛,不如求我。”
容値循声望来,看到花衍的那一刻,他脸上明显诧异,随后别过脸,语气愤愤不平。
“妻主今日怎么不陪薛夫侍?”
“不想见我?”花衍起身,“那便罢了。”
她大步往外走了一步,两步,迈开第三步时衣袖被人攥住,身后传来男人咬牙切齿的话,“谁说我不想见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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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衍转过身,容値才看清楚她满身狼狈,浑身都湿透了,湿了的头发沾在脸颊上,看起来像一只落汤鸡。
“遇到下雨不知道等雨停了再走吗?非要淋雨,生病了还要折腾旁人。”
容値嘴上不饶人,实际行动却是拉她去偏房换衣服,吩咐下人煮姜茶。
夜里留宿福灵寺。
漆黑的房间内,容値躺她身侧。
“我听到消息说附近有土匪出没的痕迹,怕你出事就急忙赶上山来了。”花衍解释。
容値没回答,但花衍知道他还没睡。
宿在她身边,像一尊冷冰冰的佛像,一动不动的,连衣角也不挨她。
若是换作薛之安,软软的身子早就贴上来了。
怪不得不讨喜。
被窝的手摸上他的手,手的主人似乎僵住一瞬,没动了。
花衍叹息,“容値,先前是我冷落了你,往后日子定会同你过。”
漆黑的夜里,容値扭头瞪一眼花衍,咬牙切齿,“妻主不是已经有薛夫侍了吗?还特意冒雨过来说些哄骗我的话?”
“先前是我识人不清,冷落了你,是我的错。”
“知道这三个月以来你受了委屈,百年后你我同穴,薛之安也不过是一个外人。”
“我答应你,往后不会在碰他,也不会在与他好。”
被窝中,他突然反手握住她的手,翻身压住她。
没有灯光的偏房内,男人的双眼像坠入了星河,异常明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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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主,别去找夫侍好不好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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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主你要是骗我,我不会放过你的。”
说着,凶狠地咬上她的唇,似乎要把几月以来受到的委屈悉数还给她。
结束后,花衍只有一个想法。
容値,真的不会伺候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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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
花衍同容値坐同一辆马车回府。
薛之安顶着显孕的肚子,红着眼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