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放手,我帮你检查一下,如果真的摔坏了,我就背你去医院。”
男人又气又恼,但是在这种情形之下又只能强忍怒气。
梁德胜听到他这话,稍微松开了一点,但随即又迅速将腿抽了回来。
他再次紧紧抱住男人,急切地说:“不行不行,我一放开手,我这心里就没有安全感,我疼得要命。”
他此时的表情更加夸张了。
“这该怎么办是好?”梁德胜话锋一转,开始指责。
“你们卫生没有做好,地板没有擦干净,害我摔倒了,你们得赔我医药费,要不然我就报警!”
一听“报警”二字,保姆夫妇俩脸色瞬间发白。
保姆放下手中的扫帚,弯腰对梁德胜说:“德胜啊,你也经常来你大娘这儿,你想想,我们会是那种恶人吗?”
“你放心,你现在什么也别说了,先让我男人给你检查一下好吧?”
梁德胜瞥了他们一眼,似乎在权衡利弊,最后勉强点了点头。
“好吧,那就快点吧,我太疼了,必须得送我上医院去。”
他的语气中依旧带着几分蛮横与威胁。
……
客厅的一角。
钱二正与梁母快速述说着事情的经过。
由于时间紧迫的关系,他挑选了最为关键的部分讲述,尽量让梁母能够明了事情的前因后果。
然而,关于梁刚失踪的消息,他选择了隐瞒,以免梁母承受不住。
即便如此,梁母听完仍是一脸惊骇。
“原来,他们并非我儿子为我请的保姆,也并非我家大刚在南方发达后,特意为我买的养老房。”
梁母的声音中带着颤抖和难过。
见她如此伤心,钱二本还想安慰几句。
但显然时间不够,此时此地并不是多说话的时候。
他只能简单地说道:“大婶,梁刚在南方确实的混得不错,这次就是梁刚让我们来把您接到南方去。”
“真的吗?是我家大刚让你们来接我的?”
“是的大婶。”
“那……这房子……”
梁母环顾客厅,眼中满是不舍与疑惑。
“这里咱们不要了,这本就不是梁刚买的。”
“好。”梁母懂了。
“我就说嘛,我家大刚给我请的保姆,怎敢对我如此嚣张?”
梁母继续说道,“他们整日大鱼大肉,我却要伺候他们,每顿饭都得我做,还不让我上桌吃饭。”
“我每顿只能吃他们的剩饭剩菜。有时连剩饭剩菜都没有,我还得饿着肚子。我稍微说两句,他们就动手打我。”
“你瞧瞧,我这额头就是昨天下午被他们打我撞到桌角的撞伤的。还有这嘴角,是那个男的前几天打了我两巴掌。”
“前些日子,我手腕都被他们打脱臼了,后来那保姆怕出事,就带我去了外面的老中医那里接好了。”
说到这里,梁母的委屈的眼中泛起了泪光。
“这帮畜生,就是这样对待一个老人的!”钱二低声骂道。
这么看来,他们把梁母软禁在这里的日子也不短了。
梁刚恐怕是最后一个知道的,又或者他还不知道母亲被软禁了也未可知。
钱二诚恳地问道:“大婶,如果我们接您走,您愿意跟我们一起走吗?”
“愿意!”梁母毫不犹豫地回答。
“就冲着你是我娘家那村的,我就信你。”
两人正小声说着,就听见卫生间传来响动,似乎有人要出来。
钱二迅速对梁母说:“今晚您老人家别睡得太沉,我们会来接您。您住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