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然,你真的是冤枉我了,我没有碰你的包。”
周丹凤此时满脸委屈,大眼睛里泪汪汪的。
随时都有流下来的可能。
“你没有碰我的包?你为什么会觉得我冤枉了你?”
他这句话就很具有迷惑性。
如果脑子真的蠢一点的,就会以为卓然的手中已经掌握了证据。
而周丹凤则不会这么认为。
她太了解卓然骨子里那嚣张跋扈的性格了。
如果他手中真有能证明检举信是她拿了的证据,那么此时他就不是一直发问。
而是直接进门就给她几个大耳刮子,然后拳打脚踢问她信藏在哪儿去了?
或者,就是一言不发,丝毫不露痕迹,哪天她睡着后就不再醒来。
从此这个世界上就多了一个,永远也找不到的失踪人口。
她提心吊胆的这几日里,最担心的就是自己在梦中人间蒸发。
所以当卓然回来问她有没有拿那封信的时候,她心里是松了一口气的。
这至少证明自己还有生的希望,还有机会先替儿子报仇。
“卓然,我真的没有拿,你的工作和你的生意,我听不懂也看不懂,从来不过问,也从来不去碰,我怎么会拿你的信?”
“你真的没动过我的包?”卓然再次确认。
“真的没有,不信你搜,家里就这么大,我还能藏起来不成?”
周丹凤此刻已经理直气壮多了。
她迎着卓然的目光,一双大眼睛委屈地忽闪忽闪的,让人不免心生怜惜。
卓然定定地看了她的眼睛十几秒后,不得不败下阵来。
“行,希望你说的是实话。否则等我找到信之后,如果真是你偷的……”
“要打要罚你说了算!”
不等卓然说完,周丹凤抢着说道。
“行,算你有种。”卓然恶狠狠地指着她。
接着,他真的又开始在卧室内搜查起来,每一个角落都不放过。
豪富大厦九楼。
张培斌满脸担忧:“要不你给秦珊灵打个电话吧。”
“不用,我亲自去一趟。”
丁易辰立即起身下楼。
张培斌拿上车钥匙,紧追在他身后:“我开车送你过去。”
“好。”丁易辰没有拒绝。
路上。
张培斌开着车,丁易辰坐在副驾驶显得有些心不在焉。
张培斌转头看了他一眼,说道:“易辰,这件事你也不必过于担心,凡事有弊也有利。”
“他姓卓的这么急切地收购一个小服装厂,更加说明他一定有什么重要的事急于去做。”
“这么一来,那家伙反而更容易露出马脚,会很快暴露出他的破绽。”
“培斌,你说得对。”
对于张培斌的这番话,丁易辰非常赞同。
“我也和你想的一样,这件事也越发说明了他很心虚,而且他一定也已经嗅到风声了,果然是有人打草惊蛇了。”他补充道。
“打草惊蛇?那打草的人是谁?”
张培斌好奇地问道。
“一个写信的人。”丁易辰淡淡地回答。
“写信的人?什么意思?”
张培斌有些不理解。
丁易辰没有回答,而是把话题岔开。
“对了培斌,一会儿你把我送到前面的路口停下,我在那儿下车,你先回公司,我自己走过去。”
“我直接送你到店门口,你不就不用走路了吗?”
“不必,我正好顺路买点东西。”
张培斌看着前面,那是一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