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意思是,这个方家他不可能仅仅只是,为了用一座旧坟来敲诈拆迁费。”
张培斌说到这里停了下来,看着我像是并不敢说下去似的。
我看着他,“你说得很好,继续说下去。”
张培斌继续道:“我觉得这其中一定有什么阴谋。你想想看,他们清明不回来。
却在这这种根本不适合祭祀的时候回来,这里面本身就有其他的问题。
说白了,绝对有阴谋。但是,至于是什么阴谋,很惭愧,我也不知道。”
张培斌分析完,有些不好意思地看着他。
丁易辰点点头,表示同感:“咱们两个想到一块儿去了。”
“培斌,你说现在南城因为拿不到这块地,而怀恨在心的人都有哪些?”
“这个就多了,”张培斌皱眉道,“当初和你一起竞标的那些也有可能。”
“胡海奎的余党也有可能,古明飞在南城官场经营几十年,他不仅仅是自己违法犯罪了。
他还培养了自己的人。你觉得他们不会帮古明飞出气?或者说古明飞不会指使他们对付你?”
“培斌,你说的很有道理。”
丁易辰继续道,“但是我觉得这些人,并不足以成为我们的主要对手。”
张培斌诧异地看着他。
“你想啊,他们也是有脑子的,他们会想,胡海奎都不是我的对手,他们自己是吗?”
“易辰,还是你厉害,刚才咱们说的这些人,不看僧面看佛面,他们都知道你背后站着一个森爷,根本撬不动你,何必费那份心思?”
“有道理。”
丁易辰突然想到一个人,“那就是,文道德?”
张培斌点点头。
“他与我父亲有私交,而且我来到南城的日子,他对我也照顾有加,所以我很不愿意说出他的名字来。”
“培斌,今天一天我总觉得咱们今后即将要面对的,不再像过去面对胡海奎这种仇人那么简单了。”
“是的,我也这么认为,今后的路只会更加复杂。”
丁易辰感叹道:“像方家这种会耍阴谋手段的人,比胡海奎那种人更难对付。”
“走吧。”他朝张培斌招了招手。
然后自顾自地坐到摩托车上,抬头看了看天空。
“今天的天气真好啊,可是这么好的天气却这么多的烦心事。”
丁易辰叹了一口气。
他也只敢在朋友面前诉一诉苦,其余的时候都必须表现得刀枪不入的样子。
有时候,他感觉自己真的好累。
看着他满脸的疲惫,张培斌连忙转移话题:“咱们公司的牌子什么时候挂起来?”
他指着大厦上方继续问道,“对了,我记得海叔跟我说过,森爷准备帮你重新改了公司名称,对吗?”
丁易辰点点头。
“由于这几天很忙,这些细节上的事我也没有去过问。森爷和海叔两个人撺掇着要改公司名字,我也就无所谓了。”
“改成了什么?”张培斌问道。
丁易辰摇摇头:“我不知道。”
“那你们原先注册的公司名字叫什么?”
“叫海辰集团。”
“这不是很好吗?不用改了。”
丁易辰无奈地笑道:“可是有人认为不好。”
张培斌立马想到了森爷。
“森爷他为什么觉得不好?”
“因为他看出来了我公司名字的含义。”
丁易辰哭笑不得,都是几十岁的成年了,竟然还为一个公司名称吃醋。
“是吗?你公司名字还有含义?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