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先把包擦干净。”
丁易辰走到窗户边,拿起挂在那里的一块湿抹布,把包的表面擦了又擦,然后才拿到母亲面前。
“妈,您看看里面的东西少没少。”
柳月如接了过来,迫不及待地打开看。
柳大海警惕地走到门边看了看外面,然后关上门走进来。
那尊坐佛在包里,柳月如用的一些个人用品也都在。
她欣慰地说道:“都在,一件也没有少。”
“那就太好了!”
丁易辰松了一口气。
“儿子,你在南城什么单位上班呀?”柳月如关心地问道。
“在一家彩印厂跑业务。”
怕母亲担心,他又补充道:“工作很轻松。”
其实,跑业务是最累最苦的活儿。
考验的不仅是口才,更是情商,不仅要忍受白眼和冷遇,还要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
明明心中很愤怒,却依然要礼貌地陪着笑当孙子。
喝酒喝到吐更是常有的事,干这行几乎可以用四个来概括:身心俱疲。
但是又不得不做,做进去了,你还会爱上这行,人就是这么奇怪的动物。
“轻松就好,可是妈看你都瘦了。”
“妈,这是因为南城的水土都是养瘦人的。”
他半开玩笑道。
“只要你自己觉得好,那就好。”
柳月如沉默了几秒,试探道:“儿子,你见过珊珊了吗?”
“哪个?”
“就是……”
柳月如突然停了下来,她意识到儿子不是不知道珊珊是谁,而是不愿意提及罢了。
但是她不的不提,自己时日不多了,这块心病必须的解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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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知道儿子年轻,未必能体会到母亲这么做的苦衷。
“阿辰,当初你离开家,珊珊那姑娘也没有怪你,还说要去找你,于是在你走后不久她也南下了。”
“她出来找我?”
丁易辰的眉头皱得更深了。
开什么玩笑,她到底知不知道世界有多大?
出来找人,那不是大海捞针?
“是呀,珊珊可真是个有心的姑娘,她不知道从哪里打听到你南下了,有可能是到南城来,所以她也南下了。”
“她也到南城来了?”
“应该是吧。”
“……”
丁易辰心中说不出是什么滋味儿。
他对那个法律上的妻子几乎没有任何感觉,没有好感,也没有嫌弃感。
总之,就是觉得他们俩完全是两条平行线上的人,不可能有交集。
“怎么?到现在你都还没有遇见过她?”
“没有,妈,南城是个非常大的城市,等你身体好了,我带您到处游玩您就这里有多大了。”
“好吧,那你要答应妈妈,今后要是遇到珊珊了,一定要对人姑娘好点儿。”
“行,妈,我答应您。”
丁易辰哭笑不得。
母亲其实比任何人的母亲都更开明。
却不知道为什么,在他的婚事这件事上,她却坚持要做主。
这件事在丁易辰心中始终是个谜团。
“妈,从小到大我对您都是无话不谈,今天问您一句话,希望妈能告诉我实话。”
“那你还是别问了。”
“什么?”
丁易辰愣住了。
自己还没问呢,母亲就让他别问。
难道说,母亲已经猜到他要问什么问题吗?
“妈只想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