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是在自己一个人。
她就是那样的坐在人群中的一处不算太起眼的摊位前,身前没有人陪,但她对此似乎并不在意,只是眯着眼睛看向前方,时不时还傻笑两下,看起来有点奇怪。
时雨夜。
看着对方那黑白挑染的双马尾发丝,华想起了对方的名字,刚才在球场中大家都还聚在一起的时候,玲和她介绍过这位同学。
为什么……她只是一个,却还是在那里傻笑呢?……
华觉得有些奇怪,看了一眼还在和伊甸鏖战并且难分高下的卑弥呼,华决定去询问一下这位时雨夜同学,没办法,出身在神州家庭,华的父亲从小到大就教育她要乐于助人,刻在DNA里的旋律使她注定回去插手这件事。
“这位同学,请问你是……有什么心事吗?”
华在时雨夜身前的位置上坐下,她尝试轻呼了一声,却发现时雨夜并没有理她,只是自顾自的在那里傻笑着。
怪,很怪啊?
见状,华心中的怪异感更甚了,她起身来到时雨夜身前的位置,并伸出手在时雨夜的眼前晃了晃,再度开口询问道:
“雨夜同学?”
“啊…啊?怎么了?”
时雨夜也好似直到这时才如梦初醒,有些奇怪的看向了突然出现在自己身前的华。
“你……没事吗?”
华与卑弥呼一样,都是想到什么就说什么的爽快性格,因此在时雨夜恢复过来后,她便也直接开口说道,
“很抱歉打扰你了,但……刚刚我看你一直都在傻笑,是遇到什么心事了吗?父亲告诫过我,身为神州子女理应乐于助人。卑弥呼队长也曾告诉过我说,帮助他人同样是世间美好的一种体验……所以,如果你不介意,可以把你的心事说给我听,我会尽可能的尝试开导你。”
“这……哈哈~哪有你这么开导人呀!”
听完了华耿直的话语,时雨夜忍不住轻笑了两声,随后她便向华解释道,
“还有就是……我没事啦!只是家里人刚才打来的电话,我就没让朋友们靠近啦……之所以笑,也是因为叔叔刚刚跟我说的电话内容真的很好笑嘛!嗯……就是这样。”
“是吗?……”
华显得有些半信半疑,她总感觉这件事似乎没时雨夜说的那么简单。
而时雨夜似乎也是图闲聊方便,直接拉过的华的手腕在就近的小吃摊位前坐下,又滔滔不绝的开始讲解道:
“哎……华同学,看你长相,你也是神州人吧?不知道你有没有体会过那种…唔……嘿,大概就是……家里人为了督促你学习,然后给你找一个‘别人家的孩子’,让你去和她比阿巴阿巴的……”
“……别人家的孩子?”
华挠了挠头,她知道时雨夜是什么意思,在神州,家长拿孩子成绩作为彼此间攀比的事情可谓是再寻常不过。但问题就是……
华自己好像就是那个“别人家的孩子”啊?
说性格,华老实本分;说成绩,华在沧海市也是位列前茅;再说身体,华还有这一身的腱子肉,和从小到大从未间断过的日常训练。
因此,在沧海市覆灭以前,华老家的邻居家小孩又一个算一个,好像全都被她给卷哭了来着……更有甚者,半夜上门哭着求她不要那么卷什么的……
也是因此,当话题一下牵扯到自己过去的经历上时,华一时间竟也是不知道该怎么开口才能继续往下续了。
注意到面露难色的华,时雨夜还以为对方这是感同身受,便也就笑着开口说道:
“嗨呀……华同学你不必感到为难,其实大家都一样啦……刚刚叔叔给我打的电话内容,其实也就跟我说的这个差不多。
他说他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