枪罢了,见对方缩到一起,老独眼立刻把人拉回来,接着率先趴下,前排的战术盾牌自带支架支撑,武装水手们整个人缩成一团,身体磁力靴牢牢固定住。
下一刻筒子点火,破甲弹毫无迟滞地轰穿舱壁,随后炸开,破片一瞬间便把猬集的亲卫队打碎。
现场一片模糊,碎得像是被丢进破壁机里的番茄。
老独眼晃着脑袋抬头,伸手从前排架盾的武装水手动力甲背后拔下镶嵌其中的破片,拍了拍那人的肩膀:“继续推进。”
那人这才后知后觉地,浑身冷汗。
那枚破片从U型舱到一边弹射着来到另一边,绕过了战术盾牌扎到他的后背。如果不是反复弹射和最初爆炸时割开人体损失了不少动能,这会儿他已经是个死人了。
看着舱道被破片打穿,空气和血水被负压吸出舱外,这人打了个哆嗦,在这里失血,人体高压会迫不及待地把血水泵出去的。
老独眼可懒得跟下属废话,他一脚把走神的水手踹飞,继续带队推进。同时心想,如果是小诸葛在,就能准确定位墙后的人的位置,用大口径狙击枪隔墙挨个点名,那可就安全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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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卫队被瞬杀,基本就宣判阮光福死刑了,剩下的就是搜山检海。
老独眼大小战役参与了无数次,经验丰富,他知道这种海盗头子一定有特别的,只属于心腹才知晓的逃生通道。
动作要快,得赶在他跑路之前抓到他,把油水榨干然后弄死。这人在星云里作威作福,战俘说每个向他俯首称臣的人都交出了自己的星币账户,如今他手里一定捏着不少星币。
跳帮的武装水手阵亡率极高,但干先登的活从来奖励也丰厚,大伙可都指望着从阮光福嘴里掰点好东西呢。
十分钟后随着焊枪小型炸弹上下轮番操作,终于弄开指挥室的老独眼只凭直觉,抬手干掉那些明显不是领袖也不是技术人员的无关人士,整个指挥室就只剩俩活人。
用那只义眼扫荡一圈,老独眼皱眉:“阮光福呢?”
活着的俩都一副唯唯诺诺的软弱模样,也没有杀气,动作也没有作战人员的专业性,十分无害。
老独眼刚一问话,两人便指着指挥室的宝座,异口同声:
“座位扶手下面有个密码器,输入指令可以打开暗门,密码我不知道。”
老独眼刚想招呼人把门爆破掉,便感觉脚下一阵剧晃,所谓的暗门被大力冲击,合金变形,被砸出数个凸起,紧接着暗门破碎,一个全身被厚重合金甲笼罩,接近3.5米高的巨大人形生物冲进指挥室。
这人形生物狂暴地吼叫抓挠着,全身是茂密的绒毛,肌肉虬结,好似放大版的太空巨猿。在它身上,则挂着一个人,那人动力甲编码老独眼十分熟悉,正是李厂振。
只是原本如铁塔一般的李厂振,跟这巨猿相比,跟个侏儒一般娇小。
只见李厂振锁住它的脖子,挂在人形怪物身后,使出吃奶的劲儿,动力甲电机转得冒烟,一副想勒死它的模样,看得老独眼一愣一愣:
“我了个大艹,我说徒弟,你这是在搞什么行为艺术,试图勒死穿甲巨猿化的赛亚人?”
从太空垃圾佬开始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