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九观察稀有物品似的盯着初十。
杨婉清愁着脸看着初十,轻声问:“小十你这是怎么了?遇到什么不开心的事了吗?说出来让我们开……开解开解你。”
她说到一半突然顿了顿才继续说。
初九嘴角轻轻抽了抽抬眸看了一眼杨婉清没说话。
倒是墨星阑一直沉默的拿出医药箱给初十处理伤口。
缠在伤口上的布条很随意,只是用来止血,而且应该是从谁衣服上撕下来的。
揭开他左手手掌的布条,鲜红的血便一丝一丝的涌了出来,掉落在地板上,满掌心都是血。
墨星阑看也没看一眼拿起沾了消毒水的棉花开始擦拭伤口周围的血迹。
那动作之快,不带一点感情,就像那莫得感情的疗伤工具人似的。
初十虽然没有喊疼,但那眉头却是紧锁着,脸都白了又白。看样子是挺疼啊。
初九看一眼墨星阑给初十处理伤口的动作,又看一眼墨星阑此刻神色,让她不禁想起曾经某一次墨星阑救秘境府主田毅时的场景。
不知情况的初承宇和杨婉清见墨星阑动作之快心里不禁感叹墨星阑的厉害,对墨星阑越发的喜欢了。
而整个过程中要说谁最痛苦,那当然是初十了。本来心情就不好,这会儿还要忍着包扎伤口的痛苦,他想哭的心都有了。
好在没多久墨星阑就帮他把伤口包扎好了。那手法不得不说是比初九的好了不知道多少。果然专业人士就是不一样。
包扎完初爸初妈再次问起初十事情原委。
初十深吸一口气才缓缓道来。
原来是他下午收到一条同系不同专业名叫陈子坤的同学发来的挑衅的消息。
朔九晨星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