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白色布料下一截嫩白的大腿。
墨星阑:“……”
好在大家的目光都在注意着他脸上神情,并没有看到这一幕。
他感到腿上一凉的那一刻就知道怎么回事。赶紧用手拽住衣服,悄悄拽回去把腿遮住。
脸上却看不出什么变化,轻咳一声:“无大碍,主要是一些积累的陈年旧疾。许是平时发作时不怎么严重便没做理会,到如今成了顽疾。”
初九的心跟着他的话一会儿落下一会儿提起。
拧着眉一脸的懵:“不是,星星,陈年旧疾,还是顽疾,你说无大碍,这,这不是挺严重的吗?”
顽疾啥啥的一般不都挺严重的吗?
她一个激动抓着他衣服的手又拽了拽。
一旁杨婉清自然知道自己的身体状况,听完后也没多惊讶。而初承宇作为相伴到现在的丈夫自然也清楚自己媳妇儿的身体情况。心里虽不惊讶,但却心疼。
无声叹息一声,沉着一张脸。
然作为父母的,觉得这种事也算不得多大的事,自然是不会和家里的孩子提起,以至于初十和初九都不知道。
突然听到墨星阑这番话姐弟俩心里自然担忧不已,满是期待地盯着墨星阑。
“姐夫,咱妈真不要紧吗?咱妈到底咋回事啊?她,她之前就突然胃痛得厉害,是不是很严重啊?”初十坐在墨星阑另一边,和初九一样满脸着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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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是他的椅子比初九的小板凳高,不然他也忍不住要伸手拽墨星阑衣服了。
初十的话刚落,初九又扯了扯墨星阑衣摆接着催促道:“星星你倒是说话啊。”
那衣摆经她一扯再扯,纵使墨星阑一只手紧拽着也奈何不了她急切之下忘了收力道的手,只听“呲啦”一声,可怜的衣摆终于承受不住两方的生拉硬拽而裂开了。
露出一块白嫩的大腿,上面还有几道深浅不一的红印。
“呲啦”声虽小,但大家都听到了,几双眼睛被吸引过去,一阵无语。
“……”
墨星阑深吸一口气又吐出才平复下刚冒出来的那股火气,敲了敲呆愣原地的初九的脑袋瞪着她:“还不松开?”
“……”她身子抖了一下低着头赶紧松开拽着他衣摆的双手。
抬起两只手捂着脑袋又小心翼翼地抬眸去看他。正好对上那双瞪着自己的眼睛,瘪瘪嘴小声嘟囔:“我不是故意的嘛。”
话刚说完后背突然一凉,打了一个寒颤低着头不说话了。
墨星阑叹了口气又拿她没办法,扫了一眼眼前几人,正好瞧见几人尴尬地撇开眼睛。
一时间安静下来,周围尴尬的气氛越发的强。
几秒过后墨星阑轻轻扯了扯衣摆,再次将腿遮住,咳了一声道:“虽是成年旧疾,但并不是很严重,只要好好调养是能根治的。”
而后有些懊恼地瞪着初九:“我的医术你是不信?”
虽然他没有点名道姓,初九也低着头但也还是察觉到他是在和自己说话,赶紧摇头:“没有没有。”
又忽而嘴角一扬,冲他露出一排洁白的牙齿狗腿地笑着:“星星的医术我自然信的。星星说的话我也信。”
她甚至恨不得在脸上写“星星说什么就是什么”几个字。
难得见她这副讨好的模样,其余几人是见怪不怪。甚至有些鄙夷。
不过初十就是忍不住损一下初九。
他一副很是震惊地张了张嘴,感叹起来:“我从来不知道原来姐你的求生欲这么强烈,俗话说一物降一物不是没有道理啊。这是被姐夫吃得死死的呀。”
听完他的话初九皱了皱眉不乐意了,梗着脖子瞪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