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之前初九就和墨星阑提过这事。
簪子是神器,且近来她总感觉那簪子里面住着一个器灵,只是她怎么喊都没有回应。她问过墨星阑,墨星阑说许是里面的器灵现在还很虚弱所以无法回应她。
再加上这簪子对白悦儿来说是很重要的物件。将其放在白悦儿灵牌旁边也算是一个见证。
“拜父母!”
肖箫站在一旁大声喊道。
墨星阑和初九转身对着高堂曲腰鞠躬一拜。
“夫妻对拜!”
墨星阑和初九又侧身面对面鞠躬对拜。
“言誓词!”
肖箫这话一落却半晌没有反应。
初九傻愣愣地看了看墨星阑又看了看肖箫,然后又看向向听芹。
小声问:“啊?誓词?什么誓词?”
初九此时已经紧张到全身发抖,大脑空白,就更别说之前准备好的誓词了。
心脏怦怦直跳,一边懊恼,一边逼着自己快点想起来。
呜呜……早知道打个小抄了。
可当时就想着就那么一句话,看一两遍就记住了,用不着打小抄,谁成想她能紧张到忘记誓词啊?
初九欲哭无泪,抬眸透过半透明的红色头纱去看一直耐心等着自己的墨星阑,又侧头去看坐在长辈位置的向听芹。
娘啊,救命啊!
她都快急哭了。
向听芹收到她的视线,无语扶额,旋即赶紧传音告诉她。
初九听完还没松口气,便赶紧开口。
因为紧张以至于声音很大还带着明显的颤音,甚至像是在背课文,还带着节奏那种。
“今,今生今世生死相依,不离不弃风雨同舟!”
念完她安安咬牙。
啊——呀!什么呀!!
可不可以撤回重来一次啊!!
Ctrl+Z!Ctrl+Z!Ctrl+Z……
此时有一个名叫初九的少女默默地躺在了冰凉的棺材里,并自觉的把棺材板慢慢关上,安详地闭上了双眼。
而能懂初九心情的人此刻大概只有一旁的肖箫。
肖箫正努力压着自己控制不住要上扬的嘴角。她是把这辈子和上辈子最难过的事都想了一遍才勉强压下来。
而初九话落四周又陷入了一片寂静,墨星阑紧盯着她久久不语。
初九见他一直盯着自己不说誓词,以为他在想自己刚刚说誓词时的语气。
心里别提多难过了。好好的大喜之日她此时却想找块豆腐把自己撞死。
什么玩意儿啊!一生就这一次的婚礼就这样被她一句誓词给破坏了气氛。
呜呜……
她内心无比苦恼,可发现那双血红的眼睛还紧盯着自己,她也忍不住紧盯着他,四目隔着红纱相望。
即便眼前有红纱遮住,她也能看到他眼中闪烁着的偏执。
时间一久之前心里那股懊悔渐渐消散。
“星星?”
见他迟迟不说誓言,她小声轻喊了一声。
周围的人虽然也奇怪为什么他一直不说誓词,但却没人说话,依旧耐心等着。
“墨星阑你搞什么呢?”肖箫担心初九,没好气的小声提醒他。
肖箫见后压不住的嘴角也终于恢复正常。
而良久的沉默中,墨星阑之前还稍微有一丝颜色的唇瓣此时已经一点颜色也没有。
雪花翩翩落下,已经越下越大块。
苍白的唇瓣终于轻颤:“生生世世,至死不渝。”
呼!
话音刚落一阵狂风大作,雪下得更加急剧。
若不是初九一只手拽着,否则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