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苦恼,想了想,“可能因为我的血?”
她摇了摇头,把脑袋从他怀里抬起来一只手抚摸在他脸上,瘪着嘴:“肯定是因为星星太好看了,他们贪图星星的美色。”
墨星阑:“……”
他竟有些无言以对。
他思索了一下抬起手敷在那只抚摸在脸上的手:“那,我毁了这张脸?”
其实他也不是没做过这样的事,只是奈何他体质特殊,任凭他怎么毁这张脸过段时间还是会痊愈,不留半点异样。
但他不介意每天来一刀。
然初九吓得赶紧把他双手抓住,一个劲地摇头:“我不许,你把脸毁了我看什么?我老喜欢你这张脸了。不准毁了,你要是敢毁了,我就,我就,就……”
她“就”了半天没就出个结果来。
墨星阑笑了:“你就什么?嗯?”
不过他心里还是有些不安。要是他这张脸给毁了,她是不是就不理他了?
这时初九终于想到,红着一双杏子眼凶巴巴瞪着他:“我就把我的脸也毁了,让你也看不了。你划一刀,我就划两刀,划得面目全非,然后天天在你眼前晃,到时候吓死你。”
“!”
这个结果着实让他没想到,愣了一下后将额头靠在她额头上弯着眉眼笑了起来。
初九见他笑了之前的难过渐渐消散,也开心了起来。
墨星阑笑了一会儿开起玩笑来。
“那我也在你眼前晃,天天吓你。”
“我胆子大,你吓不到我。”
“就你那点胆子,还大?”
“我胆子不大吗?”她面带威胁瞪着他。
他稍微收了一些脸上的笑意,眼神宠溺:“大,九儿胆子很大。”
她这才满意笑了起来:“哼,算你识相。”
墨星阑:“……”
还挺会爬杆子。
两人说了一会儿,墨星阑看了看天色打算起床处理事务,但初九非要拉着他再睡一会儿。
他也只好陪着她。
把初九哄睡着后他才起床。
……
初九这一个回笼觉睡了一个时辰就醒了过来,发现墨星阑已经不在屋内有些无奈。
叹息一声慢慢悠悠爬起来穿好衣服洗漱一番,又披了一件带白毛领,绣着飞鹤的红色披风。
推开门就是一股冷风袭来,小脑袋往毛毛领中缩了缩。
抬眼望去是一片白雪茫茫,零零散散的雪花飘然而落。
她惊叹一声,杏眼闪着亮光。
“初姑娘。”见初九出来,石缘恭敬地称呼了一声。
初九满脑子都沉浸在眼前这幅风景中,完全没听到。
昨晚只顾着生气根本就没心思去欣赏这副景象,再加上又是晚上,天黑黑的看不大清楚。
朔九晨星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