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身上还带着明显的血腥味儿。
“没去洗洗就过来了?”九璃看了眼青奴,血腥味儿扑面而来,重的很。
“这不是怕耽误主子的事?”青奴讪讪的笑了笑,她又不是不知道主子喜欢干净。
“有什么说的?这么着急?”九璃施施然坐在了太师椅上,把玩着腰间的玉佩。
“杏泽城多了许多外来人,那边怕是查到主子在哪了,刚刚有批过来的被解决。”也算是解释了一下身上的血腥味。
“陛下那边不是都知道,你慌什么,”九璃不以为然,“就算是查出来又能怎样。”
“让人给那边制造点麻烦,省得整天无所事事的盯着,跳蚤不咬人但是烦人。”九璃说的漫不经心,却是带着阵阵杀气。
“明白,”青奴陆续讲了几件京中发生的大事,让九璃做到心里有数,才说起今天的事,“那个野猪的确是人为放走的。”
“属下和青十看过现场,绳子解开的方向并不是野猪能够挣脱开的,而且捆绑手法独树一帜,唯有一脉相承的能够打开。”
“至于冲向夫主也是因为夫主那日所穿衣衫,绣线上沾染了些粉末,”青奴又重复了一遍,只觉得江母真当是细致。
总觉得这样的手法他在哪里见过来着?
“粉末是从茗枫镇上铺子里买来的,属下查过,背后主人正是江声。可以使丝线颜色越发鲜艳,经常被人当成染色药粉。”
“鲜少有人知道会让大型动物产生攻击冲动,是偏方中的偏方,”这江声和自家主夫多大的深仇大恨啊,这玩意都能找出来。
“采买的是村长家拐着弯的亲戚,说是要染色用,经过的手不少。虞府的浆洗和村里人在一起,也是想要讨好主夫。”
毕竟虞府上下都知道主子宠爱夫郎,不能爬床上位,当然是讨好主夫来的快。
“江父江母在中间只是随口提了两句,做的很干净,”青奴开始怀疑江母到底是在哪家做事的?这样的滴水不漏不可小觑啊。
“牵连到的全部送去官府,然后该怎么做不用我教你吧?”九璃指尖点了点桌案,目光里带着刀人的冷劲儿。
“属下明白。”青奴掷地有声,心想就是不用活着了呗?这活她熟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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