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毛,饭可以乱吃,话可千万不能乱讲啊!”绿毛脱口而出的话语,犹如一道晴天霹雳,直击楚生的心灵深处,令他感觉仿佛自己的灵魂都要被震得飞离体外了。此时此刻的情形已然清晰无比:王琳凭借着他那神乎其技、令人防不胜防的银针之术,将己方众人的自信心彻彻底底地击溃了。而绿毛刚才的那句话,无疑是将自己完完全全地置于了危险之中,因为此刻的王琳正处于怒火冲天的状态,他那双充满杀意的眼眸,就像是能够瞬间将人生吞活剥一般,使得楚生不禁感到一阵毛骨悚然。
“最后再问你一次,你嘴里所说的那个‘楚哥’究竟是不是站在这里的楚生?给我一个明确无误的回答。”察觉到楚生脸上露出的尴尬和窘迫之色后,王琳心中已然有了答案,但他还是决定首先从精神层面给予对方沉重的打击。
“我真的不敢欺骗您啊……”那种撕心裂肺般的剧痛,让绿毛脑海中只剩下了唯一的念头——尽快恳求王琳拔出深深扎进自己身体里的银针。这种痛苦简直比直接被杀掉还要难以忍受。
“那就老实说。”
“‘楚哥?’哼,那家伙其实就是楚生!都是因为他,才害得我们几个接二连三地去侵扰何花母子俩。后来呢,他还耍了个心眼儿,硬生生地从人家那儿骗走了整整三十五万块呐!您猜怎么着?他居然跟我们说,他老婆察觉到他俩那些见不得人的勾当啦,非要他——哦不对,是楚生——逼着何花把之前花掉的钱都给补回来。不然呐,就闹离婚,还得让他啥都没喽!就这样,他指使我们这帮子人没完没了地去折腾她们娘儿俩,一直到把钱弄到手为止。可谁承想啊,这楚生还不知足呢!他心里头清楚得很,你们离婚那会儿可是给了何花足足五十万……”绿毛唠唠叨叨地说着,同时脸上露出一副痛苦扭曲的表情,呲牙咧嘴的样子甚是滑稽。
“于是乎呢,这家伙又动起歪脑筋来咯,教唆我们几个哥们儿绑架了宝儿。说到底呀,他打的算盘就是要把何花手头剩下的钱也统统搞到手。……哎呀妈呀,大哥哟!不不不,应该叫您大爷才对!小的我所晓得的也就这么多啦,这儿还有几位弟兄能做证呢!要是我说半句瞎话,就让老天爷降下雷劈死我,让我永世不得超生……求求您嘞,快帮我把这针拔掉吧!”绿毛苦苦哀求道,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滚滚而落,仿佛下一秒就要虚脱过去似的。
““他说的话是否属实!”王琳压根儿就没去搭理那正悲痛欲绝、呼天抢地的绿毛,而是一脸冷漠地将头转向了楚生,她那冰冷至极的声音仿佛化作了一把锐利无比的刀子,一下又一下,毫不留情地切割着在场每一个人的灵魂。
“大爷啊,您可得相信我们呐!绿毛他讲的全都是大实话呀!我们也真是瞎了狗眼,竟然会被猪油给蒙住了心窍,这才傻乎乎地受了楚生那个混蛋的蛊惑,犯下了这种天理难容、人神共愤的恶行……”这帮平日里嚣张跋扈惯了的小混混们,哪曾见识过像王琳这般厉害的人物?此时此刻,他们早已被吓得魂飞魄散、肝胆俱裂,眼见着绿毛正在拼命地为自己开脱洗刷罪名,其余的几个人也纷纷如捣蒜般地点着头附和道:“对对对,就是这样没错!我们真的知道错啦,请您高抬贵手饶了我们吧……”连忙磕头如捣蒜般求饶。
王琳心里一阵暗喜,本来还打算费一番功夫让这群混混本想指出幕后黑手,但其中一人心生恐惧后,其余众人竟也纷纷变得怯懦起来。
"你还有何话可说!" 王琳目光如炬,仿佛已将一切洞悉无遗。
楚生浑身颤抖着说道:"王琳,此次算我认栽。不错,这一系列之事皆是受我指使。然而,你切莫太过张狂,毕竟,无论如何,我乃公职人员,更是堂堂正正的执法之人。你妄图以处置江湖纷争之手段来对付我,绝无可能。至于我身后之人,其权势之大,超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