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
晨熙似乎又知道一件事,她的母亲力气大得很。
换成一般人,谁不是大汗涔涔。
小溪旁的风,夹着些许凉意,吹着吹着,全身的燥热慢慢消散。
磨至刀尖部分锃亮锃亮,刀往猪的身上一刮,掉落一地的猪毛。
端木静姝小试两下,再下手,速度快上不少。
晨熙觉得他娘的手速肯定又是天下一绝。
他不过一眨眼,一头两百多,差不多三百斤的野猪猪毛,被她刮得干干净净。
还是用柴刀给野猪开膛剖肚,将猪内脏全部拉扯出来,去砍了两根大木棍,将野猪给叉起。
这下子,总不能拖着回来。
晨熙要帮着一起抬回去,端木静姝没有反对。
让晨熙将板栗倒到同一个竹篓,她背上装着板栗的竹篓,晨熙背的那个竹篓,则被套到装有板栗的竹篓上。
一前一后,前面的晨熙想将大木棍抬高一些,抬得高的人,可以多出一份力。
端木静姝跟着抬高一点,她不想年纪小小的儿子,压着如此重的重担。
晨熙的鼻子一酸,他没有被人如此用心对待过。
他的娘总是怕他吃亏。
以前没娘,没人护着,现在,他是一个有娘的人。
去父留子,瞎眼主母复明后发癫!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