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蛊,不是想让大公子被控制,只是想让大公子痛苦。
大公子是不是在一个半月前得罪了谁?”
大公子摇头,“我一直是在翰林学院和家中两头跑,在翰林学院,除了讨论学问,平日里与人说话都不多。”
怎么可能得罪人。
郭夫人倒可以为儿子正名,“对,裕儿性子软,说话做事慢吞吞,不要说和他吵架。
他说话能快上一些都是谢天谢地。”
端木静姝自然晓得,他们平日里接触的人,极少有会给人下蛊之人。
于是将问题往大理寺寺卿郭永昌身上引,“那段时间郭大人办的是什么案子,会不会因此得罪了人?”
郭夫人拧眉想了好一会,“有,大人为端木府的端木氏出头,帮着端木氏拿回部分嫁妆。
如若没有大人,以宣平侯和宣平侯府那些人的德行,加上端木氏目不能视的弱势情况下,不知道她会被欺负成什么样。
说真的,我真的很同情端木府,好好的一家人,落到家破人亡的地步。”
大公子似乎也想起端木静姝的和离案,“白小神医,你不会是觉得我中了什么算计,而且与宣平侯府有关。”
去父留子,瞎眼主母复明后发癫!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