参加过第二次车臣战斗,那一战他一共击杀11名俄军,其中三名军官。这样的战绩让他成为俄军的重点目标,无奈之下他只能远遁。他已经七年没有回家了,自己的小阿莲诺娃也不知道是不是长高了、漂亮了。他从上衣口袋中取出一张已经磨损了起了毛边的照片,上面是自己美丽的妻子和天使一样的女儿,那时女儿才十岁。他伸出粗糙而粗大的手指轻轻抚摸照片中女儿的脸,如同在触摸薄如蝉翼的骨瓷,那么小心那么在意。
突然身后传来轻微的脚步声,他没有回头只是将照片放回口袋说道:“楼下没什么情况吧。”然而回答他的并不是法玛尔的声音而是一道极其纤细而坚韧的钢丝!
当钢丝掠过面前时,扬科维奇下意识的收紧下巴和脖子,这个动作挽救了他的生命。钢丝如热刀插入黄油,轻松就割开他的皮肤和肌肉直至下颌骨,剧痛几乎让他昏厥,但做为一名老兵他的经验极为丰富,他没有用手去拽钢丝那样只会让他的手指断成几截,他右手去拔插在腰间的手枪,左手极为隐蔽的拔出左侧大腿外侧的格斗刀向后刺去。
扬科维奇身后的袭击者正是刚刚伪装成支持者的那名赤手空拳的男人,他的绰号是钢丝,白手套中善于用钢丝杀人的钢丝!
扬科维奇拔枪的右手刚一动就被钢丝用膝盖死死压住但左手却顺利拔出格斗刀刺中钢丝的大腿。钢丝面容扭曲强忍着没有发出惨叫,他双手用力拉动钢丝向上移动试图让扬科维奇的整张脸骨肉分离!
剧痛让扬科维奇大脑无法做出正确的判断,手上的动作也变成了本能的救援。他松开格斗刀的刀柄伸手去拉住钢丝的左臂试图阻止他的行动,但一切都是徒劳,钢丝右手闪电般在他脖颈一绕坚韧的钢丝开始全方位无死角的切割他的脖子。随着一道血箭飚出,杨科维奇的身体开始变得无力,几十秒后他软软得倒在地上,血已经在他身下形成了一个浅浅的血水洼。钢丝有些脱力的躺在他的身旁,好不容易调整好呼吸才坐起身准备包扎自己的大腿。这时那个持枪的男子走上来看到这一幕有些吃惊,“钢丝你不会差一点和他同归于尽吧?”
“子弹,别废话,赶紧帮我包扎,我还要去演讲台呢。”钢丝烦躁的说,原本认为轻而易举的偷袭没想到会碰上硬茬,虽然最终还是杀了对方但意外负伤对钢丝后面的工作影响颇大。
那名持枪击杀法玛尔的瘸腿男人正是白手套的狙击手子弹。在攻击烈火驻地时被死神和秋晖轮流击中,他左侧肩胛骨到手臂大腿都受到重创已经完全残疾派不上用场所以走路行动看起来都很怪异。子弹走过来先看了看那把狙击枪然后才蹲下身给钢丝包扎。“这个狙击手是个硬茬子,看他的枪就知道他上过战场!”
“我才不管他是否上过战场,我只知道如果我不能准时到达演讲台那个骚娘们绝对不会让我好过!”钢丝不知道是恨还是因为疼说话的时候咬牙切齿。
“别抱怨了,赶紧离开,别忘记换一件裤子。”子弹用止血绷带和胶布给钢丝快速包扎伤口然后拍了拍钢丝肩头催促他离开,此时奥多姆已经在保镖的护卫下进入演讲区。
见钢丝离去,子弹缓慢的趴下身低声自语:“让我看看你们都在哪?”
子弹调整姿势让木质枪托抵在右肩,所幸现场这一支狙击步枪不是拴动狙击步枪,否则他的射击机会可能只有一次。当他手指轻轻抵住扳机,浑身散发出一股气势,那是枪人合一唯我独尊的霸气,也是任你千般隐藏我自一枪毙之的豪气!他微微转动枪口瞄准镜中出现了演讲台上那位头发花白的中年人起身沉稳走向话筒。
“我找到你了!”子弹轻声说道,他缓缓吸气同时右手开始调整瞄准镜让自己看的更清楚,心中根据风速、和距离计算弹道。
“我想那种方法了!”秋晖走到死神身旁满脸的兴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