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级!”
傍晚,忙碌一天没有任何收获的老黑再次坐到KTV包房中,说实话,他现在心里有些虚都不敢回张薇的住处过夜。下午仔细询问了赌场那些被打的小弟,他得出一个结论,那个年轻人不是自己能抗衡的,如果被他堵在张薇家,大概率无法生还。得出这个结论后老黑出行都会带上从黑市购买的一把五四式手枪,同时还带上身边最能打的两个小弟。卢正对于老黑的谨慎嗤之以鼻,他认为那些地痞所说的话是在夸大对手用以掩饰自己的无能。
老黑仰头灌下一杯啤酒舒服的打了个酒嗝,伸手在身旁小姐身上摸了摸转头对坐在不远处的烂头晨问道:“你说这个人是救了人就走呢还是会留下来保护于家?”
“听说海富他叔叔是国外知名机构做研究的教授,这样的人会不会有保镖啊?我看新闻上说那些保镖都身手了得,但酬劳都高的吓人,应该不会待太久。”烂头晨喝了口酒回答道。
旁边一个小弟不屑的说:“功夫再高也怕菜刀!只要他不是铜浇铁铸的,我们这么多人还怕打不死他一个!”
另一个小弟附和道:“对,好汉难敌四手!”
“正常情况下的确如此,但我见过一个高手,即便人多也无法战胜。”烂头晨有些苦涩的说道。
“真有这样的人?”刚刚豪气干云的小弟不相信的问。
烂头晨点点头,刚要讲述自己两次败给秋晖的经过就听见包房门被轻轻敲击两下。
一个小弟抄起茶几上的啤酒瓶走过去问:“谁呀?”
门外一个男子的声音说:“服务员,送酒。”
小弟松口气,伸手拉开房门,一名服务生站在门外双手托着一个酒水托盘。他低着头走进屋对老黑说:“这是老板赠送的酒水。”
原本神态悠闲的烂头晨突然身子一僵,他瞪大双眼死死盯着服务生,手中酒杯倾斜酒水淌了一身竟全然不知!
身旁的小弟见了笑着拍了拍他的手臂打趣道:“干嘛了,酒是用来喝的不是拿来洗衣服的!”
此时,服务生正在将托盘中的酒水放在茶几上,听到动静就用眼角余光扫过去,然后就看见烂头晨惊恐的脸。
烂头晨肝胆欲裂,他努力将自己从恐惧中挣扎出来,才要开口示警就看见服务生双手在茶几上一撑身体骤然前扑,手中一柄格斗刀笔直刺向端坐在沙发上的老黑!
“就是他!”烂头晨终于喊出自己的心声,这个两次击败自己给自己留下心理阴影的恶魔!
老黑突然遇袭下意识将身旁的做台小姐拉过来挡在身前,而那小姐因为刚刚侧头和老黑说话所以根本没看清身后刺来的刀。
秋晖手指一转,夜鹰刀在手中旋转180度,原本刀尖位置已经换成了刀柄重重撞在小姐的后脑,她双眼一翻昏死过去。
老黑大吼一声,双手用力将小姐的身体推了出去,右手就去掏枪。
秋晖抓住小姐肩头向旁边一甩,右手挥刀划在老黑的手臂上留下一道深可及骨的伤口。老黑吃痛收回手向旁边翻滚试图摆脱秋晖的追击。
这几下兔起鹘落,其他人没等做出反应老黑已经负伤败退。烂头晨似乎刚刚吼了那一嗓子后有了些勇气,他猛地将手中玻璃杯砸向秋晖又一脚踢在茶几上将秋晖撞的身形一晃。另外两名小弟也回过神来纷纷抄起身旁的酒瓶砸向秋晖。
秋晖并不闪避,刚刚看老黑的举动他就察觉对方身上有家伙,一旦自己给他机会拉开距离后果不堪设想。啤酒瓶在秋晖后背接二连三的炸开,趁这个功夫秋晖已经贴上老黑手中夜鹰刀轻松划开了他的咽喉!
一道血箭飚射而出,将皮质沙发染成了红色,秋晖并不停留身形蹿至门口拦下了准备夺门而逃的烂头晨。
“本以为你命不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