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林父知道,给了陈序一巴掌,怒道:“胡闹!”
林母拦,“好了,孩子小不懂事,慢慢教。”
林父:“他拿小浔过敏源当游戏玩,十九了!成年了!出了事他甚至可以负刑事责任!”
林母:“这件事是小序不对,可这也不能全怪他,那样的家庭环境,小序没杀人放火已经很好了,等小浔醒,让小序道个歉,这事也就过去了。”
“你说的简单!哪次他听了?”
陈序不敢吱声,不过就往他脸上泼个酒,怎么浑身起疹,这过敏过得也太离谱了。
抢救的时候,下了两次病危通知。
看起来还怪吓人的。
不过好在最后抢救回来了。
躺在icu里待了两天,转普通病房。
南玉脸颊还有伤,是之前跟陈序打架弄的,林父气不打一处来,想教训陈序。
林母阻拦:“少训小序,他才是我们儿子,这事怪谁?还不都是当年那对夫妇,他们要不急着走,抱错了孩子,咱们家小序能受这么多苦吗?”
陈序附和:“就是,你们都不知道我之前过的什么日子,家里七个姐姐,好吃的轮到我,连个渣都不剩,林浔倒好,在家吃香喝辣,我连上学学费都是硬凑,从小到大就没过过几天好日子,如果我也有他那样的成长环境,我肯定比他好!”
陈序完全在胡说八道,他比南玉还太子爷。
陈家什么好吃的都先紧着他。
除非是要命的条件。
不然能满足都满足。
学习不好,他想学就继续读,砸锅卖铁也让他学,不想学,辍学也赞同。
陈序之前出去过半年,嫌干活太累,不如在家躺着舒服,后来又嫌在家躺久了接触不到女生,重新回学校,天天谈恋爱。
林母听不得他以前受苦的话。
也就拦着林父不让乱来。
转眼试探,南玉出院了。
林母来看过一次,说的还是叫他不要跟陈序作对,南玉心累,不想理人,就这么气着林母了。
出院也没人接。
换了衣服,灯芯不想回家,在外一直晃悠,晚上,他感觉自己就像那无根浮萍,没有去处,在公园看阿姨们跳广场舞,看到阿姨们都收音响回家了。
剩他一个孤零零坐在那。
想起小酒馆,也没提前联系温酌,跟个小游魂似的就过去了,距离上次跟他见面,已经过去十一二天了,在医院住了十来天,脸伤也差不多好了。
嘴角处隐约还有青痕。
不明显。
来到吧台,温酌看见他,将上一位客人的酒交给对方,主动跟南玉打招呼:“好久不见。”
灯芯过去,扯了扯唇:“好久不见。”
说话有气无力,整个人都虚脱的。
温酌微微拧眉,跟着笑问:“吃晚饭了吗?”
南玉摇头,他连午饭都没吃。
坐在高脚凳上,整个人就像没骨头一样,往吧台趴,来来往往的人提醒他这是在公共区域,这么做似乎不太好,又强撑着爬起来,不想喝酒了。
问:“有卖吃的吗?”
温酌:“有甜点。”
南玉:“那来一份。”
温酌把围裙解了,从暗门出去,南玉以为他是在给自己拿甜点,就没动,眼睛逐渐失焦,脸也红了,酒馆酒味重,看情况,他应该要晕了。
温酌买了一份晚餐。
回去就见南玉朝自己傻笑,模样跟醉酒的状态差不多,瞥了一眼他四周,没有酒。
上次也是,进来好好的,闻了两遍酒,走路都晃,他难道晕酒?灯芯又想睡了,从高脚凳上下去,一个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