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的位置,嗓音淡淡:“哥,这么冷的天,在外偷听,不好受吧。”
南玉心虚,所以炸毛了:“你别胡说八道,我上厕所路过,听见你们说些乱七八糟的才敲门。”
南行简:“哦。”
他情绪太稳了,反衬少年,做贼心虚。
沈临洲给灯芯披上棉袄,道:“出来衣服都不穿,走吧,回去睡觉。”
被沈临洲带着走,还是扭头倔强来了句:“你别乱猜,他就是我朋友。”
不解释还好,一解释更显得煞有其事。
回房间,关上了门,沈临洲把南玉往被窝里塞,本来以为里面是热的,结果就热水袋那块有热气,摸摸冻寒的小脸,跟着躺床上,把人抱怀里。
“你弟还挺精。”
南玉越想越不对,想坐起来,却被沈临洲按住,还是想起来,依旧动不了,灯芯:
“不行,不能让他瞎猜,简直是污蔑诽谤!”
沈临洲亲了口冻冰凉的小脸,南玉愣住,没两秒耳边传来一声低笑,“他猜的也没错,我喜欢你,不是事实吗。”
说完又对着嘴亲。
南玉耳朵一红,这次没把人推开,可能因为太冷了?
手伸进那温热胸膛,沈临洲也是人,冷不丁被寒手冰一下,微微哆嗦,抓过被子,两人都盖的严严实实。
灯芯窝在沈临洲怀里,渐渐有东西硌他,都是男人,他又不是不懂,忍一会,越来越……
没忍住轻声开口:“你干嘛?憋回去啊,本来我弟就怀疑了。”
沈临洲只是将人抱得更紧了,床板轻轻一晃就会有吱呀音,他跟他老弟房间离得近,说话刻意压低可能听不是很清楚。
但床晃,他爸妈的房间都可能听见。
南玉赶紧抱住沈临洲,身体都僵了,“别动别动,有声。”
两人都没动,破床不结实还是晃了两声。
‘吱呀’
沈临洲屈着腿难受,伸一下而已,床又开始吱呀乱晃,他俩真是冤枉,南玉受不了了,下床找凉席,翻箱倒柜。
终于找到了,铺地上。
他房间有稻草,往地上铺保温,沈临洲裹着被子站起,问:“睡地?”
南玉边跪在地上铺稻草,边小声回答:“晚上翻身,一翻一个响,明天我也不用见人了。”
沈临洲笑:“我们什么也没做,你心虚什么?”
南玉:“你没看我小弟都怀疑了吗。”
沈临洲纠正他:“不是怀疑,他确定了。”
南玉忽然瘫坐在稻草上,沈临洲把人拉起来,将床上的被褥全部都腾到了地面,拉着灯芯睡觉,经过这么一折腾,被窝都凉了。
热水袋也凉了。
沈临洲摸着小脸,满足。
南玉硌得慌,用胳膊拐了拐:“别抵着我。”
沈临洲:“Ta不听话我有什么办法。”
说好的病娇呢?怎么偷亲漂亮宿主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