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中医治疗中,选方的过程与买票类似,掌握的方剂越多,选择的有效方剂的可能性就越大。”
如果你只掌握了20个方剂,你的选择就仅限于这20个方剂的范围内,或者对它们进行调整。(这里的掌握并非单独的知道配伍应用,而是彻底吃透了这个方子)
“在临床实践中,无论采用哪种辨证方法,最终都需要从你熟悉的方剂中挑选出与患者症状最匹配的一个,或者根据已知的药物组成一个新的方剂,不过对于初学者来说,自己随便组合的方子,想有个好的疗效是很难的。”
例如,如果你熟悉《金匮要略》中的条文,“呕吐伴有发热,宜用小柴胡汤”,那么在遇到类似症状的患者时,你可能会首先考虑使用小柴胡汤,并且发现其疗效显着。
“此外,值得注意的是,在《伤寒杂病论》的早期版本中,方剂是放在文末的,正文中并不包含方剂的具体内容。”
这让许多《伤寒论》和《金匮要略》专业的学生意识到,为什么条文和方剂之间的联系有时显得有些突兀,原来它们最初是分开的。
“这是否是北宋医学出版社的改动呢?” 研究生们可能会有这样疑问,这是跟上李介宾的思路了。
李介宾补充道:“在讨论证、法、方的问题时,我们发现‘有证无方,或有方无证’的现象。”
林亿在修订《伤寒论》后的序言中提到,“除去重复,共有112个方剂与397种治疗方法相对应”,这表明他们已经对证、法、方有了清晰的区分。
“同时,补充未备的方剂,或者对已有的方剂进行进一步的研究,以确定其对应的症状。林亿等人还将方剂按照证候的顺序重新排列,形成了我们现在所看到的先证后方的格式。”
“在序上指明:这样做的目的是为了在紧急情况下便于查阅和使用。他们还从其他书籍中收集了与《金匮要略》相关的方剂,并将其附在各个篇章的末尾,以扩展治疗方法。”
“关键的一点是,王沫发现的版本在伤寒版本中较为简略。”
这可能是林亿等人并未直接将其修订为一本完整的《伤寒杂病论》,而是选择将其拆分为《金匮要略》的原因之一。
李介宾看向人群:“这句话就很有意思了,为什么《仲景金匮玉函要略方》的伤寒文部分相较林亿等人看到的《伤寒论》较节略呢?”
几个学生你看我,我看你,有猜测,但说不上来,或者不敢说。
“大概从晋王叔和开始,《伤寒论》就已经不是原版了,之后又经历了数百年流传,整理,添加.......如同瓜熟蒂落,早已经不是最初的样子了......”这是老刘的话,到这里,他似乎也释然了许多。
这里有一点容易被忽略的,就是除了伤寒部分,难道其他部分就不“节略”了吗?
呃......没有对比呀,杂病部分在《仲景金匮玉函要略方》之前,已经淹没不存,伤寒部分还能与《伤寒论》进行对比参考,而杂病妇人部分(也就是我们现在看到的《金匮要略》)已经无从对照。
前面说的很清楚,林亿他们先校订了《伤寒论》,又校订了《金匮玉函经》,结果运气爆棚,又要加班再搞个《仲景金匮玉函要略方》,等看到这本书的时候,发现很多内容又都是《伤寒论》没有的!
但是伤寒部分他们已经连续编了两本了呀!而这部《仲景金匮玉函要略方》的伤寒内容又不如已经整理的《伤寒论》完备详尽,所以干脆拆分出来,再编一本!
他们就采取了“断自杂病以下,终于饮食禁忌,凡二十五篇,除重复合二百六十二方,勒成上、中、下三卷”的一系列操作。
就是说王洙发现的这本书《仲景金匮玉函要略方》的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