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的搂住萧良略有些瘦削的背肩,俄而又想到一件事,坐了起来。
“怎么了?”萧良困惑的问道。
“我还没有洗脸刷牙。”张斐丽说道。
“你今天是病号,不嫌你。”萧良笑道。
“我才不,”张斐丽哪可能容忍自己有一丝不完美暴露在情人面前,说道,“我用你的牙刷,你不要嫌弃我。”
“你不许穿自己的衣服,穿我的大衣过去!”萧良生怕张斐丽溜走,小心眼的说道。
张斐丽穿着萧良宽大的厚外套,到厢房洗漱,片晌后抖抖擞擞的回来,将一会就冻得冰冷的手脚,揣在萧良的怀里取暖,就觉得前半生的委屈在这一刻就得到全然的补偿。
萧良醒过来,晨曦透过窗户洒进来,老街传来人们赶早市的各种响动,却无半分嘈杂之感。
张斐丽身子顺躺着,蜷在他的怀里,乌黑的长发披散开来,像一汪黑色的潭水,是那样的柔软顺滑。
萧良伸手又将张斐丽往怀里抱得更紧一些……………………………………………………………………………………………………………………………………………………………………………………………………………………………………………………………………………………………………………………………………………………
………………………………………………………………………………碰到张斐丽的手已经护在那里。
“睡觉!老实点!”张斐丽没法装睡,扭了扭身子,嗔道。
“我想摸摸你身上还烫不烫。”萧良说道。
“我是三岁小女孩子,这么好骗?”张斐丽转过身来,亮晶晶的眼睛看着萧良,说道,“你再睡一觉,我要起来了!”
“陪我再睡一会儿。”萧良说道。
前世他虽然也不排斥跟漂亮的女人发生关系,但很长时间都不习惯跟女人同床共枕,甚至都没有体会过跟一个女人不发生点什么,还能睡得如此安心。
萧良再醒过来,张斐丽已不在身边,听着隔壁客厅有说话声传来,他拿起床头柜上的寻呼机看了一眼时间,却不想这一觉竟然睡到八点钟。
萧良只要住在云社,习惯在工作之前将在家的管理人员都喊到梅坞街十九号或沈园一起吃早餐,顺带聊一聊当天的工作计划。
萧良穿好衣衫打开房门,看到顾培军、纪红群、陈祝、吴启燕等人都已经享用起早餐来。
张斐丽跟没事人似的,手里拿着肉包子,转过头来一脸“嫌弃”看过来,得意的问道:“你昨天跑哪里做贼去了,怎么睡到现在才醒过来?”
萧良见张斐丽脸上竟然完全看不出昨天发高烧的样子,迷人的容颜神采飞扬,诡异的笑了笑,就走去厢房洗漱。
“你刚才为什么笑那么贼?”张斐丽跟过来,好奇的问道。
萧良拿起盥洗台上的梳妆镜,塞给张斐丽,说道:“你是不是脑子里在想今天回家解释说生病才睡这里的事?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说你昨天烧到四十度,你爸妈会信吗?”
张斐丽拿起梳妆镜看自己的气色比平时都要好,头痛的拿镜子敲起脑壳,低声惨叫:“我死定了!叫你害死了。”
“我比你惨好不好,没吃到腥,却惹……”
“惹什么?”张斐丽伸手掐住萧良的腰。
萧良举手投降没敢说张斐丽骚,洗漱走回到客厅,就着咸瓜稀饭吃起早饭来,顾培军正跟更多人介绍昨天发生的那些事情。
昨天下午是刘辉、梁朝斌先赶到县人民医院,代表镇上看望周健齐、梁爱珍夫妇。
不管平时矛盾尖不尖锐,但同在体制内表面工夫都不会轻易扔掉。
汪兴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