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斗意识却深深烙印在脑海深处,经验也绝对丰富。
他一脚没能将肖裕军踹倒,顺势就朝肖裕军的左耳根子狠狠来了一拳,打得肖裕军一个踉跄,差点摔倒在地。
肖裕军早年在云社镇、在狮山县就是一霸,带着一群人争强斗狠,一米八几的个子魁梧健硕,练过散打、拳击,即便猝不及防被萧良狠狠打了一拳,还不忘死死拽住萧良的衣领子。
萧良衣领子被拽住,身体没法保持平衡,顺势就往前撞,在滚倒之前,直接骑在肖裕军的身上,拿膝盖顶住肖裕军的小腹,一拳接一拳的狠狠朝他的心窝、侧腋等处招呼;肖裕军只来得及拿双手护住头脸。
昨夜确实是被灌得一塌糊涂,萧良都没有怎么动,体力就消耗得多厉害。
伤害不了极力挣扎的肖裕军,怒火冲头的萧良就叉开双手,朝肖裕军的脖子狠狠掐过去,恨不能将他的脖子掐断掉才解恨:
“操NN,你这狗货想往死里整老子,你有种就今天拿把刀把我捅死在这里。要不然,你就算将老子送进看守所,看老子出来操不操|死你全家!操你这狗CZ,操NM!”
萧良恨不能将这些年积郁心中的怨恨在这瞬间都倾泄出来,但双手很快就被肖裕军挣脱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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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就只能千方百计将肖裕军这狗东西压住、缠住,甚至张嘴死死咬住肖裕军的肩膀不放,恨不能咬下一块肉生咽下去,两人厮打在一起。
这个年代村民都习惯早起,何红家又在村口,动静很快吸引好几个村民跑过来。
肖裕军除了早年就是远近闻名的争强斗狠、横行无忌外,此时还是南亭村党支部书记兼村办南亭湖果汁厂厂长,说他在南亭村只手遮天也不为过。
村民们听到动静走进院子,看到萧良与肖裕军扭打在一起,自然是第一时间将喘着粗气的萧良死死摁住。
在这一点上,萧良无疑是要吃亏的。
被打懵的肖裕军坐在院子里的泥地上,有些发愣的盯着萧良这个书呆子看了半晌。他还以为像萧良这样的软杮子,三五个都不够他一只手欺负的,却没想到反应竟然如此暴烈,竟然还全程将身强体壮的他压着打。
肖裕军浑身作痛,都怀疑胸骨、肋骨都被这孙子打裂开来了——
不过肖裕军又岂是肯吃亏的主,跳起来指着被村民摁住的萧良,就气急败坏的大骂:
“……这混账东西,昨天夜里吃醉酒,何红好心好意让他住家里方便照顾,他醒过来就要日何红。好巧不巧我路过何红家听到呼叫,没叫这王八蛋逃走。小兔崽子还他妈反过来打人,还TM敢咬人!给我往死打,打死我负责。”
肖裕军一边叫骂着,一边上前狠狠踹了两脚。
他才脱下夹克衫,看见肩膀出血都将衬衫洇透了。
浑身隐隐作痛不说,他拉开衬衣领子,看到肩膀伤口不算太深,也是暗暗庆幸六月上旬的清晨,天还有些凉,他在衬衣外面多穿了一件夹克,要不然非得连衬衣给咬下一大块肉不可。
肖裕军见几个村民不敢动手,怒不可遏的又冲着萧良的脑袋连踹两脚,完全不忌惮当场将人打死。
萧良无法还手,只能紧紧蜷住身体,双手抱住头脸,身上连挨了肖裕军好几脚。
却是何红怕闹出人命,从屋里跑出来将肖裕军强拉开。
很快更多的村民跑过来看热闹。
听肖裕军骂骂咧咧说何红被欺负,又见何红衣衫不整的站在院子里,很多村民都信以为真;不少人要么是果汁厂的职工,要么有心讨好肖裕军,纷纷上前你一拳我一脚殴打萧良。
张斐丽跟丈夫闹别扭后,这阵子都住在父母家。
她听到动静跑过来,见是镇上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