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柒月做任务之余,开始积攒功德值,在妙手回春、悬壶济世的路上一去不复返了。
“宿主,你有这小神医的封号,容谌和他手下的锦衣卫可出力不少。”888又开始夸赞容谌。
“嗯……我感谢他八辈祖宗。”柒月静静阖着眼,慵懒地说。
晌午时分,阳光不燥,微风习习。
回侯府后,她坐在湖水环绕的凉亭里小憩。今天用了太多灵力给冯太后施法治病,精神有些倦怠。
她支走了紫霞等丫鬟,靠在红木雕栏上,正闭目养神,身后传来一个低沉磁性的熟悉嗓音:“外面凉,还是回屋去睡吧。”
柒月头也不回,也没睁开眼,只懒懒道:“王爷正是公务繁忙的时候,怎么有空光临寒舍?”
许久,容谌都未回答,身后一片寂静。柒月瞌睡正浓,以为他走了,不甚在意。
不知过了多久,身上传来一阵暖意。容谌去而复返,到她的屋里拿了一件银狐披风,亲自给她披上。
柒月睁开双眼,正对上深邃的凤眸,似两泓明净而幽深的寒潭,映照出她略显诧异的脸。
他们离得这样近,咫尺相对,柒月的眼神里,却只有意外,没有丝毫慌乱,或者少女的羞涩。
容谌蹙眉,有些无奈地叹息:“唐七月,你好像一点都不怕我,也没有女儿家的害羞。你到底有没有把我当男人?”
她带几分戏谑,声音很轻:“王爷,咱俩早就在一张床上睡过了,还睡了那么多个晚上。你身上不该看的地方,我都看过了,有什么害羞的?”
他突然呼吸一窒,心微微一动。
是啊,他们两人之间,早就不清白了。男女同室而居,同榻而眠,几乎肌肤相贴,长达一个月之久。
她每日为他上药、擦洗,他赤裸的身体,甚至最隐私的地方,她都看过了。
除了他,她还能嫁给谁?而他,又能够娶谁?
少女清浅的鼻息,身上淡淡的草药香气,与他灼热的呼吸交错,让午后寂静的空气,变得旖旎而暧昧。
心跳加速。容谌迅速垂眸,长而密的眼睫毛,掩去了纷乱的心绪。
用那修长漂亮的手指,给她系好披风,男人迅速直起身子。
“唐七月,等我,十日后,我来接你进宫。”
容谌说了这句话后,即施展轻功,飞身离开。
柒月看着他凭空消失的身影,忽然之间,毫无睡意了。
凉亭外,残荷零落,疏影横斜。一阵风拂过,吹乱一湖秋水。
疯了,主神碎片他要以身相许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