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家金枝玉叶的大小姐,就责怪她千般不是?”
“你在府中多番为难我妹妹,甚至不告知一声,便打杀了我妹妹的陪嫁,这些人的身契都在我赵家手中,老太太是如何将人打杀了发卖的?”
“我五妹妹自由名师教导,幼年时便与当今丹妃娘娘同为一师教学,我只问你们,七出之条,她犯了那一条?要宋源一个七尺男儿,在她怀着身孕之时,如此殴打一个年幼他几岁的弱女子?”
七出之条,赵妨云一条也没有犯过。
众人听闻了赵妨玉的话,不由安静下来。
是啊,赵妨云做了什么呢?
宋源有那样多的通房,喝花酒,逛窑子,赌钱打人,他什么坏事没做过?
这样的男人赵妨云还给他生孩子呢……
赵妨玉这话便是特意说给百姓听的,一字一句清晰无比的传进百姓耳中,已经有聪明的发觉了事情的蹊跷。
“她再有千般不是,也不是宋源一个七尺男儿,当街掌捆嫡妻的借口!”
官宦人家最讲究体面,讲究家丑不外扬,打落牙齿和血吞,秋后算账才算体面的习气。
赵妨玉不喜欢,她喜欢有仇当场报。
“能养出这样的儿郎,你这母亲,又能是什么好东西?”
朱唇一碰,吐出四个叫宋家母子血都冷了的四个字。
“一丘之貉。”
有百姓不明白一丘之貉的意思,春芍从旁解释。
宋家的名声本就一般,如今,更是像鸡蛋里的那层膜一般,随着真相显露的那一瞬,彻底剥落下来。
赵妨玉重新坐回圈椅上,雀蓝色的裙摆熠熠生辉,亮的灼人眼睛。
她其实很少穿这样的颜色,但穿了,华贵不可言,美到叫人不敢直视。
宋家老太太恨不得生吃了赵妨玉,却又畏惧于她的权势,不得不继续跪在宋源身边。
“我只问你,我五妹妹犯了哪一条?”
“是无子?善妒?还是曾犯口业?不孝长辈?”
“但凡有一条,你们只管拿出证据来,若拿不出,便是你们宋家满门上下,都在欺凌一个怀了你们宋家骨肉的弱女子。”
“乡绅之家,娶了官家姑娘却不珍惜,难不成是想逼死了我妹妹,好拿着她的嫁妆另娶新妇?”
“大梁律法不曾说明,夫君殴打妻子是什么罪过,但大梁律法规定,无故殴打伤人者,视其伤情,轻,杖三十,重,收监十年,致死者,应当赔命。”
穿成卑微庶女我演技爆表战绩可查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