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国公府般,只想缩在自己屋中的模样。
李家大爷剑眉微蹙:“脉案我已经陇西的名义瞧过,此疾从心起,心气弱了,才有病邪侵扰。”
“大夫只能调理好她的身子,余下的,还要她自己走出来。”
李家大爷这还是守着说的,这病症陇西也有人犯,只是犯了后天长日久的不好,一开始家人关怀,后来时日渐长,便会有人觉得厌烦。
偏生这类疾病者对旁人的感知极为敏锐,所以稍有不慎,便会再度产生心结。
她们只愿意相信她们自己幻想出来的东西,却不愿意相信他人亲口所言,甚至时常出现眼前幻想……
大夫人这边一直在延请名医,得到的都是差不多的说辞。
提起此事,庭中便安静下来,连七郎也不在与妹妹们作怪,安生下来的模样顿时叫人瞧不出深浅了。
赵妨玉顺手给赵妨锦推过去一盏热热的牛乳:“卷雪姐姐特意给大姐姐备着的,大姐姐别辜负她一番好意。”
赵妨锦知道赵妨玉这是提醒她不要多想,知道她好心,便捧起一盏那盏牛乳小口小口的用。
那边李家大爷已经将来时李家老爷子让带的话说出来。
“父亲的意思是,将书敏带回陇西,本就是家中因为那位姑奶奶亏了书敏,如今闹成这般地步,书敏就是一辈子不嫁,李家也养得起她一辈子。”
“书敏也许多年没有回家了,父亲本是要来的,叫母亲拦住了。”
大夫人一想起父母的高龄,心中也是一紧,怕的就是老爷子千里迢迢的赶过来,路上万一有个好歹,可怎么好?
做儿女的还要父母出来替她们撑腰,父母那样大的年岁还要替她们忧心打算,实在是……
大夫人指尖微动,眼眸之中满是伤感:“是我没看顾好大姐姐,否则也能早些发觉。”
李家大爷知道她们姐妹关系好,但此事也着实怪不到李书清身上,不由将手中茶盏放下:“你这是什么话?那老虔婆一家子虎狼窝,折磨书敏的都是水磨工夫,拿准了书敏性子傲又有了孩子,与你有什么关系?”
“不必自责,幸好是你发觉的早,否则恐怕书敏是真要折在礼国公府。”
李书敏这些年都是靠一口气吊着,一对儿女就是她活下去的所有指望,但凡是叫她如愿了,儿女都安顿好了,她大抵也是活不成了。
“即便是父亲母亲也不曾责怪你,谁敢说你一声不好?拿出你在陇西的气势来,谁叫你不舒坦,把你那些鞭子软剑都拿出来。”
“家中旁的没有,丹书铁券还有几张,总不会护不住你们。”
此番得知大夫人为了李书敏捆走了礼国公府老太太,李家大爷来时特意带了一张丹书铁券,防的就是皇帝头脑一热,要拿李家开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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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又转过头来对着赵妨玉道:“玉儿如今出落的越发好了,那周二对你要是不好,只管来找舅舅,舅舅替你做主。”
赵妨玉也不客气,点头应好。
只是欺负她,周擎鹤暂时还没有这个胆子。
银钱,与人私下结交的证据都在她手上,她可不是让人搓扁揉圆的棉花团子。
赵妨玉那桩生意是扯了李家的大旗做的,赵妨玉想要寻个时机告诉李家大爷,谁知道李家大爷有些私下的话要告知大夫人,他们这些小辈便都去了赵妨玉的蕉庐。
“七郎来可是准备要入朝了?”
赵妨玉与赵妨锦坐在罗汉床上,七郎习惯了陇西风雪,到了京城也不觉得冷,闲来无事,站在窗外的游廊上搓一个个巴掌大的小雪人。
赵妨玉看着他搓出来的小雪人一个个都精致无比,全然不似在陇西时的模样,忽然扭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