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拿户部诸位官员的祖坟威胁他们,户部官员连夜上书皇帝,最终以孩子家的玩笑,不妨事为由将此事强行压了下去。
最后户部的人捏着鼻子给人送了粮草棉衣,不管内里如何,反正数量上是齐全了。
诸如此类的混账事迹数不胜数,周擎鹤的形象只有在赵妨玉面前才会短暂的撑起来一下。
只有一下。
周擎鹤久违的啧了两声:“沈家沈寄遥,以女子之身入伍为官,虽是女子,却能在同期武将之中杀个七进七出。”
“在朔北,甚至有传言她喜欢女娇娥,不爱男儿郎,因为男儿郎也没有她阳刚。”
赵妨玉噗嗤两声笑出来:“这是什么话,她分明是女子中的第一等,怎么叫阳刚?”
周擎鹤不理解,但他又不是来跟赵妨玉抬杠的,顺着赵妨玉的话往下说:“这位一等一的姑娘自然是再好不过的武先生,她父亲战死,朔北那边上位的新任统帅与沈家不对付已久。”
“沈家这一辈又没有男子,都唯沈寄遥马首是瞻,只是沈寄遥碍于礼教,硬生生被从朔北寄出来,只能等孝期过去了再回朔北。”
“她在京中能留的时日不多,不过若能结交上,往后即便我排不上用场,你也多一番底气。”
三皇子的事,他要吃挂落是明摆着的,一时间风头对周擎鹤大好,但未到尘埃落定那一刻,周擎鹤不可能彻底放心。
“三皇子革除官职,禁足一年。”
赵妨玉骄横的哼了两声:“总算是有些叫人高兴的消息。”
“你的事我已告知表姐,不必再查。”
“她如今在宫中与皇后联手,再差下去,怕是她们俩要先斗起来。”
周擎鹤也跟着点点头,一颗清脆的梅子在他口中被咬的嘎吱作响。
两人都默契的沉默下来,就着这样好的日头,一左一右在天井里的躺椅上睡去。
赵妨玉这些日子累的厉害,周擎鹤睡醒一趟,见她身上盖了薄被,苏工素白色绣八仙的背面儿上,落了一簇一簇奶黄色的桂花。
风不大,赵妨玉的扇子盖在面上遮光,嗅着一院子的桂香,缓缓醒来。
眸中水润,唇瓣轻启,发出一声有别于往日的声响:“几时了?你怎么还在?”
周擎鹤刚被俘获的心,一瞬间仿佛被扎了一箭。
穿成卑微庶女我演技爆表战绩可查三月天